这样才能上餐桌。
这也是她几个星期忙碌的原因。
禅院甚尔关火,盛盘,他多少也了解神代玲正在做的,只是具体该做什么,怎么做,就不明白了,毕竟他接受的教育就没有这些,只会杀咒灵。
神代玲接过禅院甚尔做好的早饭,简单的煎蛋和香肠,以及三明治跟牛奶,营养丰盛。
“我可以去接你。”禅院甚尔坐在神代玲的对面。
神代玲停下手,“你会开车啊。”
“……不。”禅院甚尔没想到神代玲这样说,他就没学过车。
“放心好了,今天应该很快能回来。”
神代玲看着甚尔皱眉的模样,猜到估计是昨天的事让甚尔内疚。
不过她今天的确没多大的事,只是前段时间的努力有了成效,出门去签合同而已,花不了多长时间。
这么一想,禅院甚尔就像神代玲养着的家庭主妇一般,日日盼着她归来一样。
被这个想法逗笑,神代玲牛奶还没咽下,忍不住咳嗽着。
“喝这么急,也没加糖啊。”禅院甚尔跨了一大步给神代玲拍着背。
等到终于缓和,神代玲抬手制止甚尔的动作,抓着他的手臂,清了清嗓,“你做的不加糖也甜嘛,想早点赶回来说不定还能享受午饭。”
禅院甚尔半压着身子对视上她的眼睛,看着神代玲咳得微红的眼尾,两人都没说话,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
直到喉咙有些痒意的神代玲感到不妥,松开手后,禅院甚尔才慢慢起身。
“我先走了。”神代玲慌忙下楼,半杯牛奶没喝完留在桌上。
她和禅院甚尔的关系现如今有些奇怪,明明是正常的老板和店员,但因为神代玲之前醉酒的原因,多了些粉红泡泡。
神代玲总会想起那段经历,她已经在尽力遗忘了啊!
挎包动了动,神代玲平复咚咚跳的心脏,拍了拍伏黑惠,“我要去坐公交了,你可别暴露。”
而被留下的禅院甚尔还没有收拾盘子,他抬手握上杯子,磨蹭着杯壁,仰头喝完残留的牛奶,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开始洗碗。
*
原本以为这次会顺利签订合同的神代玲却被人摆了一道,那人放了鸽子,没有赴约,而她傻傻等待一小时后才发觉不对劲,气得打电话过去,发现被拉黑了。
“谈得好好的,现在又不同意什么意思!”
神代玲生气,但只有坐在包间内无能狂怒。
白坐了一小时,神代玲索性去了亡夫开的公司,她不要自己动手了,反正也不是那块料,交给手下人去收购,他们知道怎样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并且神代玲也从不吝啬于发奖金,暗示了此事办成奖励丰厚后,她满意地看到手下们打了鸡血的模样。
随后神代玲也并没有回书店,反而打算去找要,这附近不远就是他工作的寺庙。
加上神代玲跑了一整天,午饭也气得没吃一口,刚好能和要约个晚饭。
“所以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要无奈,“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呢,结果只是路过啊。”
神代玲咬着一大口拉面,辣味在口中爆炸,“这不是来看你了,还请你吃饭。”
“……吃拉面?”
要一噎,怎么不请他吃大餐啊。
“拉面怎么了,看不起拉面啊!”神代玲白眼,她才不会挑。
“我本来还挺忙的……”
神代玲放下碗,眯着眼睛直把要看得心虚不已,“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要走,我今天才被人放了鸽子。”
要找到神代玲心情不好的缘由了,他举起双手,“不走,我不走好吧!”
神代玲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埋头继续吃面,其中还夹杂着对爽约的那人无限的抨击。
两人坐的位置不是很隐蔽,一进店门扫一眼就能看见,而孔时雨刚巧进到拉面店,想填点肚子,“啊哦。”
他看着禅院甚尔老板和一个陌生男人挑眉。
孔时雨虽然后面听禅院甚尔说那不是富婆,是书店老板,让他别去打扰后。
他还是不服气查了神代玲的身份,一看那悠哉的气质就不像社畜,普通人哪可能没个工作。
这一查,孔时雨就拍着大腿,“这不就是富婆!”
只是他没给禅院甚尔说过,两人不是很熟,没到能互相问候的地步。
只是孔时雨在想到自己了解的禅院甚尔的童年,以及惊讶于他选择留在那家店的时候,有微妙发觉不同。
于是,禅院甚尔收到这样一条短信。
[我看到你老板在和个花和尚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