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透着委屈:“下面好涨,好难受……”
许嘉澍按住林间蹭动的腰身,哄道:“阿间再忍一会儿,很快就到。”
林间听话停下,只乖巧安静地将脸贴着许嘉澍。
安生了一会儿,林间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紊乱起来,不再满足于这一点接触,伸手去扯许嘉澍的衣服。
许嘉澍握住他的手腕制止动作,道:“阿间,不行。”
“我热……”
林间望着许嘉澍,眼瞳含着一层水汽,似茫茫浮雾中的黑曜石,纤长浓密的长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泪珠的眼角晕开欲色的薄红,鼻尖透粉,咬着唇,神色泫然欲泣,可怜可爱。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全凭本能,指尖蛮横地拽扯许嘉澍的衬衫扣子:“贴着你舒服……”
许嘉澍握住他的手腕力度重了几分,呼吸也跟着变得凌乱。
林间久等不到回应,像被困在牢笼的兽般焦灼烦躁,低下头,张开唇,一口恶狠狠地咬住许嘉澍的脖项。
许嘉澍隐忍地闷哼一声。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林间的理智终于恢复了几分,这才发觉自己在失神的时候做了什么。
他的身体颤抖起来,退开距离,含着哭腔道歉:“对不起,我、我……”
许嘉澍的衬衫在刚才已经被扯开两颗扣子,衣襟散乱敞开,颈侧印着一圈他刚咬出的牙印,外渗细微血珠。
“不疼,没事。”许嘉澍低声宽慰。
“对不起……”
林间喃喃重复,难受又愧疚,鬼使神差地将唇贴上,柔软的舌尖贴着肌肤卷走温热血珠,留下濡湿痕迹,底下身躯猛地变得僵硬。
许嘉澍望了一眼窗外——车流依旧缓慢,堵得水泄不通。
“自己来,还是要我帮忙?”
林间抬起头望着他,眼眸像一汪清透湖水,目光直愣愣,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忍着,别出声。”许嘉澍嗓音低哑,“实在忍不住,就咬我。”
在半个小时前,那双骨节分明、宽大有力的手,尚在高层会议室中执一支金尖钢笔签一份价值高昂的商业合同,在无数聚光灯和闪光灯下显得矜贵从容。
转瞬之间,场景变作车内一角,那双手掌控着林间柳枝般柔韧清瘦的腰腹。
林间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力气又全数消散,渗着汗的额角侧靠在许嘉澍的肩上,错觉自己是在烈日下融化的一滩水,在过于蒸腾的热意中就要蒸发。
过于接近的距离下,许嘉澍能清晰地看到林间沾着水珠的浓密长睫,似孱弱单薄的蝶翼止不住地轻颤,漂亮得让人禁不住用视线追逐。
林间眸色水雾空茫,抽泣呜咽,在唇上咬出很深的痕迹。
许嘉澍的指尖冒犯收拢,道:“阿间,咬我。”
滚烫疯狂的海浪席卷而来,猛烈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将所有的分寸都摧毁。
林间腰身颤抖,再也忍受不住,牙尖猛地咬上许嘉澍的肩膀,喉间泄出压抑至极致的啜泣,而后急切地喊:“嘉澍……”
许嘉澍低应一声。
车内的通讯频道再次响起,许嘉澍吩咐司机驶向他家旗下最近的酒店。
车辆一转方向驶离路口,很快进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内,停在专用电梯前。
一早有人得到消息提前清过场,经理站在电梯口前准备送房卡。
许嘉澍抱着人走来,还在低声哄着什么,神色极近温柔纵容,他的衬衫扣子被扯落得零零落落,衣襟散乱皱巴,露出一片赤红的结实胸膛,颈侧、肩上都隐约有鲜红的咬痕。
宽大的西服外套牢牢裹着怀里蜷成一团的人,看不清脸。
经理赶紧垂下视线,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