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闪过一抹恨意，但是对上应青辞的双眼时，微微一愣。
“我…我的仇人在那里。”
“要是他们看见我，会连累你。”
他敛眸，害怕从应青辞嘴里说出什么嫌恶之语。
“我以为，从你来我家的那一天就明白了。”
“什么？”
凌虚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不明白应青辞的意思。
“当初我买下你的时候，你可是奴隶之身？”
凌虚点了点头。
“那我买下的奴隶，他们能平白无故地抢去吗？”
“可是……”
“即便是权贵，抢人也该有抢人的道理，更何况，京都乃是天子脚下，若是强抢，大可敲了那大理寺门前的鸣冤鼓。”
“我……”凌虚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他的身份，比起那个还要复杂。
“既然带你去，自然有带着你的道理，而且，不会将你一个人丢下的。”
“收拾收拾就走吧，我们还要赶时间。”
说完，应青辞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徒留凌虚一个人站在那里，面露复杂。
要是，这次练累到她了呢？
不行！
不能练累他，若是真到了那时，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应青辞走进马车里，一抬头，就看到耿含初跟南向昀齐刷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