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铁(2 / 2)

就像他,演武场上没有防备,以至于被一拳重创右臂,若不是他以往练功闲来无事顺便也练了左手,那时必不是淬风的对手,更拿不到所谓功法,逼不出应矜口中的真话。

徐清浊重伤初愈,还无心力处理公务,闻言心悦不已:“还是你考虑周到,就按你说的办。”

而后,徐清浊笑眯眯地问:“君郯还有什么事呀?”

听完第三件事,徐清浊沉下脸:“不行。”

君郯皱眉道:“不行也得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徐清浊吹胡子瞪眼,“现在外面世道乱得很,还有天清盟的人祸事,你才觉醒,哪是那些早已觉醒多年的人的对手。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总之本座绝对不同意你去外面闯荡!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说完又后退了一步,“在你修为也臻至化境足以自保之前,别想离开盛元宗的事……”

见君郯目光坚决,徐清浊绷紧了脸,又后退了一步:“再者,你一人出去历练还好,这还带上你这小师弟,万一他……在你需要的时候,帮不上你的忙!你让师父如何安心!”

应矜眸光一暗,又有点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他才刚觉醒,帮不上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只要不帮倒忙就行了。”君郯道,“师父,您放心,我带他离开盛元宗,比让他留在盛元宗要好。”

徐清浊心里五味杂陈:“你已经决定了?”

君郯点头:“是。”

在徐清浊忧心忡忡的目光中,应矜微微抿了下唇,若不是他手上拖着道细长的锁链,锁链另一端掩在君郯的衣袖中,单看他的面容,当是一副天真烂漫。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惹得君郯禁锢了他的行动。

徐清浊能猜到其中缘由,但君郯硬说那功法是他改写,必然有君郯自己的考量,与其深究,不如信任他这从未让他操心过的大徒弟。

“老夫伤还没好,你居然要走了,一点也不体谅你师父年迈,若这是老夫生前最后一面,那该如何是好?”徐清浊夸张地拾起衣袖来开始本不存在的眼泪。

君郯道:“您老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就说好了,每隔一个月要回来一次……”对上君郯的视线,徐清浊让步道:“每隔一个半月……”

“半年。”君郯道。

“半年!?”徐清浊两眼一抹黑,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诸事询问君郯的意见,大事都交给君郯来,若是君郯走了……他这清闲日子就到头了。

不说别的,就说每七日一次的演武场考校大会,没了君郯,难道又分派给各大长老轮流司职么,速度慢不说,错误数还多,哪有君郯靠谱,哪有君郯省心!

“半年不行!老夫受不住半年看不见你的苦。”

“师父……”君郯无语。

徐清浊抹泪了。

君郯真的看到他老人家的泪花,忍不住又多嘴了句:“演武场的形势,随着弟子从练功变成修行后,可能得变一变了,此事需要师父和诸位长老、太上一起商量,可用来展现神通,或是以展现修炼成效为主。”

徐清浊直点头:“你说的老夫都记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历练?”

君郯道:“就这几日吧。”距离下次演武场还剩五日,他会在五日内带应矜离开盛元宗。

徐清浊老泪纵横,硬撑着重伤初愈的身体,送君郯出门。应矜见这一个两个长者对大师兄都是这个态度,不由重新审视大师兄对于盛元宗的意义来。

从淡明园出来,走在宽阔的大道上,人多眼杂,君郯将锁链缠绕在手腕上,拉起应矜的衣袖,往后山药谷走去。

应矜看着前方近在咫尺的君郯,不禁弯起唇角,笑容醉人。

路过树林,一群人拎着猎得的兔、獐和山鸡,从林中小道中走出。

“哟,这是谁啊,笑得这么开心,原来是被大师兄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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