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荷哭着跑了出去。
正好与门外守着的郑依琪撞了个满怀。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屋内的姐姐,本想去追醉荷,却被郑依菁喝止住。
倒是敖易见状,追了出去。
郑依琪看到郑依菁面向着窗外,肩部抖动,正欲上前安慰时,刘彦亨拍了拍她,示意由他去。
郑依琪看着前、后两位,似乎都有人安慰!
她将无声的叹息藏在心底……
看来,她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一路追着醉荷跑到停车场的敖易,担心的看着泪流不止的醉荷。
醉荷被他纠缠着,情绪更激动了。
“你滚开!”
“醉荷……”
“还有!”醉荷突然站定,泪眼婆娑地望着敖易:“如果你和你的主子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情报的话,可能会让你们失望了。”
“什么?”
“我是红罂粟,但那是过去式。因为狼少爷,给了我新生。我的沸点有她一些股份,这是我对她这位救命恩人的答谢。仅此而已。”
“……”
敖易真的有些懵,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说这个?
醉荷冷笑地盯着敖易:“你可以向你的主子复命去了。”
“醉荷!”敖易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放开我!”
见她如此疯狂地反抗,无计可施的敖易只好想办法先封住她的小嘴,以吻!
结果,醉荷结结实实地咬破了他的唇舌。
被迫分开时,她又一记绝情脚……
“你家主子想和我姐姐在一起,尚且难成那样。何况你我!”
“我劝你,离我远点。咱俩不合适。”
“醉荷……”
痛到无法直腰的敖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醉荷跳上她的跑车,扬长而去!
……
……
刘彦亨走近郑依菁身边时,发现她的眼底残留着几分泪光。
那一刻,他眉头蹙紧,脸色极为难看。
“动怒了?”
郑依菁突然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只是在刘彦亨看不见的背后,她的指间蕴着索魂针,随时准备刺入他的后颈部某处大穴上……
“想不想知道我和醉荷都说了什么?”
刘彦亨感受到了杀气,反倒无声一笑将她抱的更紧:“不想。”
“哦?”
“这年头,谁还没个‘马甲’了?”
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真不想知道,这美食坊负责人为何对我如此特别?”
刘彦亨微笑加深,“你想说,我就听着。你不想说,没必要为了解释而解释。”
他突然的体贴,还真让她有些不适应。
“我只需要知道,你是郑依菁,就够了!”
“……”
刘彦亨轻轻叹气,缓慢直起腰身,将她指间的索魂针移去。
突然,他眼神一凛。
“这美食坊负责人,好像六七十了吧!”
嗯?郑依菁愣了一下:“然后?”
“你可别告诉我,他对你……”
郑依菁直接笑喷了,“不是,大哥,你这脑回路有点清奇啊!”
刘彦亨眯着双眼:“看你笑的这么没心没肺……嗯,应该是我想多了!”
这都能让他醋一回?!
她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
“堂堂的普尔德,怎么这么没有自信啊?”
他拥的她更紧些,“谁让我遇到了你呢!”
她会心一笑,“嘴这么甜?有求于我?”
他但笑不语。
两人就这样抱着。
好像时间也慢了下来。
郑依菁忽然觉得,也不是不能跟他提一提她的事。
“真没什么想问我的?”
她准备给他机会更了解她。
“有!”
郑依菁正视着他的目光,示意他问吧。
他指间划过她的眉眼,温中带着柔:“等会还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嗯?”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刘彦亨戏谑的眼神中满是宠溺,“总不能吃完饭就回去休息吧?总要有点其他的‘兴趣爱好’!”
——这个狗男人!
……
……
阿拉伯。
当亨利亲王因雪豹一事来向安德鲁亲王兴师问罪时,他正悠然惬意地在他的“私人动物园”中逗弄一只雄狮。
那头黑棕色的狮子足有六百多斤重,早已成年的它虽自幼经受过严格的调教,却依旧野性难驯。
除了安德鲁亲王,这头足以号令森林的百兽之王几乎对任何人都凶神恶煞。
据说每年它都会咬伤甚至咬死几个驯兽师。
亨利亲王不敢靠近,只得急的冲着安德鲁亲王的背影叫嚷。
安德鲁亲王亲手喂了狮子几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见凯洛贝罗斯一副提不起劲头的模样,转身问随从:“怎么回事?”
随从回答:“应该是到了发情期。”
安德鲁亲王衔着笑意,又拍了拍狮子的脑袋,但雄狮却低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