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郑依菁被刘彦亨死死地抵在了门板上。
她偏还不怕死般挑衅着:
“哟,刘总,原来您好这口?”
漆黑的房中,他的眼神却异常凶残。
带着一丝怨气,泛着老茧的指尖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看来你还是没认识到‘错误’?”
“哪有!人家这不是亲自来向您道歉了吗?”
“那你错哪了?”
“我错就在错在……我还真就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很好!”
整整两个月,她短信不回,电话不接!
他飞去找她,她就“恰巧”飞往外地。
他越追,她越躲?
期间还与陈易寻因筹备电影一事“朝夕相处”?当着媒体的面,还“眉来眼去”?
真当他死了不成?
——所以他发誓,一定要让她主动回来找他!
刘彦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惊呼声被他全数吞进了口中,霸道的他狠狠地按着她的后脑,不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
郑依菁只觉得眼前一晕,她被他无情地丢到了大床上。
她打了个冷颤,“冷!”
下一秒,如同大山一般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来。
炙热的气息吞吐在她的眉眼间,低沉暗哑的嗓音,卷着一圈圈的热浪,似乎要将她吞噬。
“很快就热了……”
“等等!”
“等?!”
她本想问他,咱们之前是不是就认识了?
可是目光刚好对上了他肩上的新伤。
虽已愈合的伤口,但她记的清楚,以前这里是没有伤的。
“受伤了?”
刘彦亨火热的呼吸吞吐在她的耳边,“你也会在意吗?”
“我只是好奇,谁能把你伤的这么重。”
她偏不说,她会心疼。
他用力钳着她的下颌,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沉静气息,听上去更压抑。
“我也很好奇,两个月不做,你就不想?”
他说的很直白,能看出来,刘先生此刻很生气,不好哄的那种。
一想起伤口未愈的那大半个月里,他居然还怕她见到他受伤会难过,特意忍着不与她联络的。
结果呢?这小妮子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充实滋润,恐怕压根就没想起过他?
“若不是为了陈易寻,你可会想起我?他对你就真的这么重要?”
他盯着她,看她明明不甘却最终沦陷的媚然。
“他见过你的这副样子吗?”
“他感受过你的温度吗?”
“他有尝试过……”
啪——
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时,郑依菁的眼底带着泪光。
“你明知道我跟陈易寻不可能在一起。你就非要这么说吗?”
“你是想恶心我?还是想恶心你自己?”
她试图推开他。
然而男人天生力量的优势,她只能被他牢牢地掌控。
他粗鲁地解下领带,在她的抗议声中,将她的双手紧束于床头。
——他就是要牢牢地把她绑住!
见她生气,他笑的残忍:
“现在知道惹火我,后果很严重了?”
“……”
他重新占据着主控权。
看着她慢慢地顺服,他的心情总算有所平复。
“两个月对我不理不睬?”
“你欠我的,没关系,有的是时间,慢慢还……”
呃!
攒了两个月的怒火,全搁这一夜发出来……
实在“禽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