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当带着一身的疲惫两人结束了这场大汗淋漓的较量时,刘彦亨走进了浴室。
郑依菁以她想睡为由拒绝了共浴。
望着床上那些痕迹……
——疯了!疯了!
她真的是疯了!
她感觉自己酒劲和药劲是彻底地醒了。
为什么她可以和这个男人做,却不能和陈易寻做?
她方才的“情毒”,好像没有发作?
……为什么?
她记得以前听人说过,想缓解这个情毒,除了解药,也可以试着“催眠”!
他方才有对她催眠过吗?
她在努力的回忆,然而思绪一阵紊乱,她难受地摇了摇头。
这些以后再慢慢想吧!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等这个男人洗完澡出来,她若还留在这,就只有“尴尬”!
——不行!
她得跑……
可就这样逃了,他再来找她怎么办?
思来想去,她决定想点办法,让这个男人以后“不好意思”来找她!
于是,她拿起了桌上放置的便笺纸和笔,快速地写下了一行字:
[技术太差,姐不满意。以后就别来我这丢人现眼了吧!]
呃……
技术?!
这个词会不会太伤他自尊?
她想了想,把这个词狠狠地划掉,就在下面改成“体验感”!
这回……差不多!
不过,想起刚才明明是她主动求饶求放过的……
算了,良心这玩意,该喂狗就得喂狗啊!
总不能再拿自己去喂吧……
写完便笺,她还不忘从衣兜里取出十欧元放在桌上。
附带再在便笺纸上做了解释:[你也只值这么多了!]
估计刘先生看完应该会气到“七窍生烟”的!
男人不是说不能被嫌弃那方面的能力吗?
她嫌弃他了,是不是以后他会自动自觉地“屏蔽”掉她呢?
听到浴室内的水声变小。
她此刻也来不及深思,放下钱和便笺纸,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套上身,就蹑手蹑脚地逃出了房间。
……
结果她刚回到沸点会所,正睡的迷迷糊糊时,只觉得床铺一阵颤动。
惊醒的同时,她就被一双野蛮的大手牢牢地摁回了床上。
“我技术不好?”
她明明把那两个字划掉了啊!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还特么就值十块钱?”
“你怎么进来的?”
“跟我玩欲擒故纵?”
“要不我再给你加十块钱?”
——反正,他俩主打就是一个“鸡同鸭讲”。
“很好!”
郑依菁此时是真的清醒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晕,整个人被掀翻,趴到了床上。
“不是,大哥,这年头,胜负欲这么强的吗?”
“乖,叫老公!”
“……”
眼看着这个男人就要把她捆在床杆上了!
郑依菁想,再不自救,她今晚能死这!
一道光影流转——
当她指间酝出的索魂针被他轻易躲过时,刘彦亨冷笑了一声:
“这玩意也想伤我?”
——嗯?
这家伙,竟比她想象中还要难对付!
“异域,索魂针?”
他怎么连这个都认识?
“你认识细川佐助?”
——嗯?
他居然把异域风尊影绝的本名直接叫出来了!
他到底是谁?
“狼少爷,你跟异域也有关系?”
这回,郑依菁是真的不想说话了!
见她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
刘彦亨也不急着逼供!
“不想说?没关系,反正有时间,咱俩慢慢磨!”
理智在慢慢地回归!
当他轻易将她的马甲脱下来的这一刻,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正视着他!
“刘彦亨?你又是谁?”
他唇边溢出一丝冷笑:“对我感兴趣?”
她瘪了瘪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说来我听听?”
“我、我错了……”
她决定以退为进!
“错哪了?”
“我不该说那些话气你的!”
“还有呢?”
“还有……十块钱确实太少了!”
“……”
“我再加点,行不?”
“……”
“要不,你给个痛快?”怎么才能放过我!
“方才是谁‘痛快’了三回?提上裤子就不认了?”
他撩着她,像一股电流游走在她的全身。
凶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警告过你的!”
“是你偏偏不听啊!”
“不但不听,你还敢逃跑?”
“你这样的,连骨头都不够我啃!”
……骨头!还啃?
“狗男人!”
刘彦亨冷邪魅笑,“我是狼还是狗,你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