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殷或在嘴唇被撬开的瞬间,他马上就抓住机会向陆严剖白心意。
只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主动张开嘴巴,反而给陆严带去了便利。
于是陆严的手指,就这么轻易伸到了殷或的嘴巴里。
更是在殷或睁得椭圆的眼瞳下,陆严竟是觉得他露出来的表情,意外地取悦到了。
他开心了,他自然也会让这个小助理也开心。
陆严在殷或条件反射打算闭紧嘴巴的时候,他探到殷或嘴巴里的两根手指,忽然捏住了殷或的舌头。
舌头忽然让人给捉住了。
这样的事,对于殷或而言,是太少的经验了。
作为炮灰人员,他是穿越过很多世界。
但因为角色和工作的原因,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他都很少会有别人会有过分亲密的行为。
而自己舌头让人捉住的一幕,更加是殷或记忆中,包括他在曾经的现世那会都是没有的经验
殷或太过震惊了。
而他又被眼前男人浑身的震慑气势给包裹着。
哪怕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不会有其他人存在。
他的面前只要陆严一个人,他也是成年人,要拒绝和反抗陆严,殷或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难事。
然而殷或就是无法动弹,他的舌头落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
男人不仅是捏住了他的舌头,还在殷或震颤的眼瞳下,他开始捏着殷或的舌头往外面拉。
哪怕只是一瞬间,前后不到两秒的时间,可殷或还是感觉到了来自骨子里的一种惧怕
“你不是很会说吗?”
“在你的嘴巴编造各种借口理由的时候,我当时就好奇一个事。”
“想看看你嘴巴里面这条舌头到底长成什么样?”
“会不会和别人的不同,也许不是一根,而是两根舌头。”
“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多少区别。”
“也就似乎更红点。”
“你说得太多了,你跟在我身边这半年来,你说过的话,加起来有今天这么多吗?”
“是我过去太吓人了,导致你不愿意说话?”
“是这种原因吗?”
陆严明明清楚他身边的人谨小慎微的原因,分明就是他为人眼睛里容不得任何沙子,可现在他却为自己过份的习惯,来质问殷或。
好像他自己没有任何不对,全部都是殷或的错。
殷或能辩驳吗?
但凡他的舌头没有在另外一个人的手里,或许他会为自己争辩几句。
然而当下这个情况,殷或别说是争辩了,他甚至连自己脆弱的舌头都可能保不住。
殷或舌头被捏着,他无法说出话,只能发出细细的低呜声。
他同时用相当祈求的眼神仰视着陆严,他希望陆严能够高抬贵手。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他以后不会再犯。
“你想说你以后会改,你绝对不会再犯,是不是?”
“呜呜呜。”
殷或点动着下巴,表达他的意思。
“可是你怎么给我保证,就凭你这条尽会骗人的坏舌头吗?”
“我倒是觉得还是不要它比较好,我的身边不需要有任何会撒谎的人。”
殷或已经不敢再这样沉默下去了,他必须说点话。
于是他抬手就抓住了陆严的手臂。
他稍微用力,想要将陆严的手指从他的嘴巴里面拽出来。
可是他一用力,陆严反而捏紧了他的舌头。
“呜呜!”
“啊!”
殷或疼得顿时眼眶绯红,眼角更是泛出了点点的泪花。
他哭起来的样子,果然比伪装起来的谦卑模样要好得多。
陆严本来只是想随便吓唬一下殷或罢了,不是真的想对他做什么。
就算要惩罚,也不该是自己亲手来。
但是当傅戎他们一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后,看到殷或非常聪明的选择他,而不是别的人,陆严那一刻被取悦到了是一回事。
但是另外一种情绪还冒了出来。
既然殷或都这样主动示弱了,他或许该给他一点奖励。
而恐吓在陆严这里,就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奖励。
事实证明,他的奖励殷或很喜欢,喜欢到都快哭了。
在殷或眼角闪烁的泪水真的坠落下来之前,陆严还是大发善心地松开了他的舌头。
抓过舌头的手指,自然是同时沾染了对方嘴巴里面的口水,指腹藦挲过,感受到明显的黏濕感。
换做别的时候,别说是他人的口水,哪怕是有什么水渍落到他手上,陆严都不会有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可能还会觉得厌恶。
但就是这么奇怪,殷或的口水,丝毫都没有让陆严觉得有任何的反感,相仿,那种黏'腻和濕润,反倒是意外激發出陆严身体里的某种消失已久的东西。
他自认为自己早就不受任何身体本能的控制了,却没想到,原来都是他的自以为。
他和别的旁人,似乎也没太大的不同。
他的本能,不过是隐藏得太深的,他以为可以随便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