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混蛋,回来光搂着不吭声也不……,你瞅什么瞅?”
柳嫣然抱怨未完,就被突然扭过来的双眼盯的方寸大乱,叶臣却挠挠头不答反问:“你天机一脉有类似偏殿的存在嘛?”
“没有。”
“其他几脉如何?”
“紫薇一脉有个魁首茶室,我去过几次,未见啥异常,听彩莲,就是血紫薇说,七杀一脉也有处隐秘练功房。”
“唉,那就对的上了,难怪难怪。”
“诶呀你烦不烦,再神神叨叨的别碰我。”
“嚯,那不神神叨叨能不能随便……。”
“你先说,
“呼!身传承需圣境方有资格领受,估计还得是名体修。”
“……,还有嘛?”
“有,据其所留遗言,圣血露有大问题,用多了很可能受到某些东西或人的控制,你以后别用了。”
“你觉得可信?”
“嗯,因为廉贞和七杀也在此之前提醒过我。”
“原来如此,所以才有那么一问,可我已经用了上百份,会不会……。”
“别急,我让铁蛋儿试试。”
“还能试试?”
叶臣点点头没再多言,坐起身取出三份圣血露屈指弹出其一,铁蛋儿无需吩咐主动接住,抿抿嘴又张开示意,余下两份便如约射入口中,仔细品味良久,方才传讯道:“真乃大补之物。”
“废话,老子感受不到嘛,说重点。”
“急什么,新开苞的就那么好嘛。”
“嘿,你是不是欠收拾?”
“得得得,里面确实含有极为残缺的,类似印诀的……差不多碎屑那样,要没有之前品味过血抱丹,很难察觉。”
“知道了,不过你给老子记住,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大计,不该瞎说的,通通当屁放掉别从嘴里出来,要,记,住。”
“切,敢做不敢当。”
“滚回去。”
一挥手收起铁蛋儿,柳嫣然马上欺过来四目相对,叶臣自知脸色变换过快遭到误解,索性严肃以对沉声开口:“这圣血露里暗藏印诀碎屑一般的存在,作用不明但无外乎掌控之类,百多份也就相当于组成一点那么多,以后切记抵住诱惑,不得再用。”
“唉!成也圣血,败也圣血,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深渊。”
“谁知道呢,怕是深不见底。”
“那留于此地还有何意义?”
“别急,七杀和紫薇及其背后家族肯定都已知晓,先静观其变,等到宝镜开启或许自有分晓,再不行带你去阵宗发展,起码能进内门。”
“嗯嗯,抱紧我,静一静。”
“好。”
叶臣成为新任破军让很多人不敢置信,甚至诸多高层和长老,都莫名其妙哪蹦出这一号,直到杨家老祖有意无意表露,才沦为杨七郎对面落座,待水沸茶香,互饮一杯。
“真没想到,他不但没还价,还真做到了,幸好不真姓杨。”
潘彩莲放下茶杯淡淡开口,意味颇多。
“姓不姓杨,根本无所谓,要是肝胆相照之人,做朋友未必不如亲兄弟。”
杨七郎回以不咸不淡,同样意味难测。
“哦?很欣赏他?”
“感觉更像一类人。”
“惺惺相惜?”
“光我自己可做不到。”
“唉,男人们啊,有时候真简单。”
“就应该这样方为男儿本色。”
“说点别的,等我瘦下去,咱俩凑一对咋样?”
“我倒没所谓,怕是墨茹不会愿意。”
“大势所趋,我不提老人们也憋不住,早晚的事。”
“也对,但我有个要求,胖不胖没事,孩子至少要生五个。”
“哈?……没问题,只要你行,我真没问题。”
“合作愉快。”
“要不先试试?”
“额……。”
“咚咚咚!”
杨七郎正不知咋接茬,敲门声及时响起,潘彩莲撇撇嘴吩咐道:“说吧。”
“仇家老祖发话,血贪狼不会再于宗内动手。”
“退下吧。”
“是。”
门外响起脚步声,显然是下属故意为之,待走远,杨七郎霍然起身道:“该找新任破军见面详谈了,不然这艘大船也太没气度,彩莲,一起吧。”
“好的呢,夫君。”
“有点别扭,不过能慢慢适应。”
“少矫情,好像以前没同床共枕似的。”
“那才几岁。”
“能差啥,走吧。”
潘彩莲趁势挽上胳膊,推开门大大方方步出,杨七郎欣然接受随波逐流,一亮相立成焦点,却没人敢出声,等走远才纷纷窃窃私语,而两位当事人对于这些毫不在乎,径直来到破军一脉,李缺弦远远看见就扯开嗓子大喊:“喂,你们要不要揭战帖挑战,我帮你们取下来。”
“呵呵,听说新任破军叫杨八郎,而我夫君叫杨七郎,你觉得要你帮嘛?”
“跟这缺根弦废什么话,边去。”
“啊!”
乌烟战气迸发,李缺弦惨叫倒飞撞开大门,殿内正集会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