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你别学我。”
“傻子学你。”
“啊!”
叶臣都没空看看手,只顾着听两女异口同声,若非样貌身材大不相同,真怀疑是对孪生姐妹,音调语气一般无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进来把门带上,你起来把衣服换上,咱……。”
“哼!”
又是神同步,但好在算是照做,无非关门声大点,衣服换的奔放点,随后浴桶未凉退场,三人围桌落座互成掎角,你打量我,我打量他,沉寂良久,终是叶臣率先开口:“这位是穆兰,与我同在外门戒律堂当差,关系自然十分要好。”
“领教了,好到洗澡不落栓,进屋不敲门。”
“停,你别说话让我来解释,这个绝对绝对是误会,额,只此而已,至于这位是胡翩翩,折服于我的潜力甘愿追随为仆。”
“看出来了,何止甘愿为仆,伴浴嘻戏一番再自荐枕席,叫什么,全套对吧。”
“对,我,乐,意,你嫉妒就直说,哦!想起来了,有个天生的浪货,能把嗜血外门十大下三滥陪到尽兴,好像也叫穆兰,难道……。”
“不是……。”
“是我,前些日子还被血千利掳去,趁着媚药盈余没少便宜他,懂规矩赶紧敬茶叫姐姐,不然……。”
“没有……。”
“不对,男女间可没先来后到,谁能把男人伺候舒服自然备受青睐,拿媚药来说事,简直是对一身本钱的侮辱,主人才不会……。”
“停,都别说了,头大头大,让我……。”
“边去。”
两女专注互瞪齐声喝斥,然片刻后又画风突变,一个个骤然笑脸如花姿容端庄,语气也变得和善又亲昵。
“翩翩妹子,听说人家不仅有未婚妻,连孩子都怀上了。”
“是呢兰姐姐,咱们已非完璧之身,即便情非得已,也不招待见。”
“唉,都是苦命人,何必互相诋毁诋。”
“谁说不是,只盼有成就半圣那一天,洗心革面做个枕边人,便无所求了。”
“除此还真别无它法,命不好,只能修为来凑。”
“姐姐那好歹是被迫为之,哪像妹妹,出身低微,自贱讨生活。”
“也别这么说嘛妹妹,终归是误了自己,谈何好坏都没意思。”
“两位,这里是阵宗外门戒律堂后院,没记错你是嗜血宗的,而你,知情不报罪加一等,咱别聊了,被发现全玩完。”
“不是有传送阵嘛,正好出去走走。”
“好耶,月朗星稀,美酒烤肉。”
“你倒是快点啊。”
俩人一并反客为主,搞得叶臣连连嘎巴嘴,却半个字没蹦出来,放青影看家,自觉出去也好,等传送到另一边,本想打发铁蛋儿搞些肉食回来,哪知一个请缨狩猎,一个自荐采集,丢下一句生火等着便纷纷离开。
“真多俩半圣……,诶呀,这是心软还是要堕落,嘶!不行让娘出面,爹肯定指望不上,真特么烦烦烦,生火生火,我要啃上一头牛。”
其实心里明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心软有之,芥蒂亦然,大不了添俩张嘴,自己不行还那么多光棍,真能达到半圣,很多遗憾势必被接受,想着想着,火起燎到手,这才发现左右已有托腮之人相伴,略觉尴尬,一笑开口:“饿了,啥时能吃肉喝汤?”
“切,以为要先吃点别的呢,浪费表情,浪费环境。”
“难得我们姐俩环肥燕瘦,居然比不过吃吃喝喝,有够晦气。”
一人一句,刺耳戳心,传出去一准让人联想无能,可几经斗争,干脆无声默认爱咋咋地,等肉香汤浓,无视两女对饮漫谈自顾大快朵颐,有吃有喝很快淡忘其它,饱餐过后哈欠连篇,索性仰头就睡,迷迷糊糊间好像被人拖动,实在抬不起眼皮估计是累的。
“哈啊!神清气爽,舒服!”
一缕阳光照进洞内,叶臣伸个大大懒腰一弹起身,看看躺过的兽皮裹干草,点点头大为满意。
“你醒了,出来吃早饭吧。”
“好,诶?你这什么情况,肚子疼?”
“是,女人嘛。”
“哦,听说多喝热水会舒服点,要蜂蜜不?”
“不用,下次减减量就舒服了。”
“……啥意思?”
“没意思,对了,翩翩走了。”
“什么!往那边去的,看我抓她回来。”
“停!抓回来怎么安顿,况且她还有事要办,临走时留话了,自己看吧,一夜没睡,我得躺会儿。”
甩出信纸,穆兰无力躺倒,整个压在兽皮软榻上,舒服的蹭了蹭便合上眼,叶臣随手一抄,想来也是,悄悄退出山洞展信上眼。
“主人勿怪,私事诸多又不便打扰,只得自行离去,要不放心请激发暗下的手段,若是想我,先都攒着吧,穆兰那妮子害我,以后必报此仇,最后是联系之法,翩翩敬上。”
一口气读完,有些似懂非懂,还真没问过哪位,可能月事会传染吧。
“话说,我脖子上怎么一边一块儿红,难道……也被传染无处发泄导致血脉淤积?”
沉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