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攻守兼备。
“爽!血千利,来战!”
“不战,你究竟是谁。”
“哼,由得了你嘛?”
“我……啊!”
本想斗嘴拖延,却突然放声痛嚎,眼看血千利抓头咬牙强撑,叶臣翘起嘴角不疑有他,皆因青影也传来好消息,那只傻雕被一刀削首。
“接下来,我靠!”
这回换叶臣想过过嘴瘾,哪料血千利果断收弓取出眼熟卷轴,一旦激发势必远遁千里,不敢废话踏地闪出,借助凸起巨石弹跳向上一层,可即便加快再加快,眼瞅着白光泛起却仍距数丈,只得捏出最凶的两枚爆灵丸不甘投掷,三色光彩相继大盛。
“特么的,紫衣沿着冰船下去看看,青影,快追那只蝎子。”
几乎老底抖个精光,心情难免糟糕透顶,会引来多少麻烦只有天晓得,越想越气,一脚跺在被爆灵丸肆虐过地上,可等抬起脚,一枚储物戒指倔强的显露出来,既没踩坏,也没炸损,想想当时掷出的角度,还真差不多。
“爸爸,大蜈蚣卡住脖子动不了,怎么办?”
“种下暗虚火,先养着。”
“大哥大,那放屁蝎子跑了,喷着火乱窜比飞都快,实在追不上。”
“回来警戒周围,跑就跑了吧。”
新消息好坏参半,叶臣强自平静下来,拾起地上的储物戒指吹吹收好,连跃下两层来到穆兰所在,眼见其一丝不挂遍体鳞伤,忙闭上眼睛凭魂力走到近前,一刀劈断锁链用袍子兜住娇躯,简单包好准备扛上肩头。
“若没有驱毒药剂,就快用冰水把我泡透,他下得春药太猛,再磨蹭,你不嫌弃也行。”
穆兰微带颤音忽然开口,只是言辞太过惊人,吓的叶臣差点松手,而没等想清楚怎办才好,又听其说道:“你能先睁开眼睛嘛,我身子虽脏,但绝不难看。”
“啊不是,说这干嘛,你能自己穿衣服嘛,驱毒药剂我这有。”
“不能,你帮我穿。”
“那先吃药,多停留会儿也无妨。”
“呵呵呵,你这样还不如发泄发泄兽欲,起码还会被看上眼,就像同那些人一样,我百般迎合只为求活,事后想想不过各取所需。”
“嘶……!明白了,我帮你穿好。”
意识到多说多错,叶臣干脆照办,将人放下袍子自行脱落,睁开眼白花花入目,穆兰勉强站稳毫不遮掩,倒是脸上含着一丝欣慰,事已至此赶紧动手为上,取出合适衣物逐步穿戴整齐,完事送上药剂也算配合,抹抹汗水总算过去了。
“谢谢你。”
“没事,等毒驱净再来点假药凑合凑合。”
“我真发过毒誓此生不嫁。”
“我,信。”
“那就好,但床笫相伴并不违背誓言,是你的话,权当报恩即可。”
“啊?额,谢谢。”
换谁听完都得蒙圈,叶臣纯纯下意识回话,说完直想自抽嘴巴子,幸好面前人破天荒发笑,免去尴尬忙递上大陆版体力药剂,穆兰连干两瓶逐渐恢复以往,点点头不再多言反而带头离开,青影至此转为开路,紫衣却要留下等暗虚火足以致命,待完成任务归队已是两刻钟后,翌日傍晚方抵达那处山洞,将洞口还原迈上传送阵,终于回到房间内,然而,院门外此时正热闹非凡,心还没撂下又提的更高。
“侯掌座,已第三日将尽,您再不出来自证清白,我们兄弟只能得罪了。”
“老四,墨迹个啥劲,进去看看又不会掉块肉,大不了赔个不是。”
“嗯,我这次赞同二哥的看法,要不老四你让开吧。”
“我说三哥,你就别起哄了,正事正办,大哥整整叮嘱三遍。”
“诶老四,你跟二哥说去,瞅我啥意思。”
“天呐,大哥你快来吧。”
……。
外门四位师伯其三堵门,叶臣一时弄不清状况,穆兰却心中有数,一指传送阵示意收走,拎起石板准备归位,等连水缸也摆回原位,胡乱扯吧扯吧衣衫推门而出,意味深长的抹抹嘴角才带上门。
“诶穆兰丫头,在家不知道啃声嘛,快来把门打开。”
四师伯率先开口,生怕身后两人按耐不住,同时仔细打量,至于穆兰并未急着回话,整理整理衣物给足时间,然后僵硬施礼也属实不太舒服,完事淡淡道:“四师伯,要不是你们堵个正着,能落这样,想见掌座大人耐心等吧,恕我先去洗洗。”
言罢,穆兰照旧施礼步子缓慢,门外三人再不爱听,却都一副了然模样,可就在这时,冷哼由远处传来,呵斥紧随其后:“戒律堂要改烟花柳巷嘛,老二,破门拿下这浪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