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啸居高临下,见胸前血迹斑斑傲然讽刺。
“怕你,以后,没得喝!”
叶臣故作艰难呻吟两句,可等第三句脱口,黑角黑牙黑尾等等一并加身,唯独黑翼不得施展,电光火石间取刀上撩顺势弹起,逆杀黑芒闪袭而出,够快,够狠,然而,却被一层璀璨护盾挡住,待黑线呈现,刺眼屏障当中分割,显露出惊怒身形。
“你在藏拙,想隐藏什么?”
“你猜。”
“我……。”
“唰唰!”
獠牙黑刃趁机连挥,逆杀彻底展开,若不能除之,势必口舌难辨,可唐啸岂会白白高出几个境界,护身宝物刚激发就手捏印诀,眼下信手一挥火咒力透体涌出,顷刻化作无数耀眼火霞炸开,不仅抵掉两道黑线袭杀,还无差别摧毁周遭,眼瞅欺近的身影被吞没,嘴角勾起残忍弧度。
“你笑的,太早了。”
叶臣硬抗火霞低吼挺进,黑煞所化异态转瞬残缺大半,尽管卯足全力催动兽力加持,依旧被灼烧的浑身颤抖,也顾不上对面是惊是怒,紧紧手全力稳住短刃悍然刺出,逆杀芒刺脱刃射出,唐啸双目暴睁只来得及本能仰头,顺势一颤仰倒,店铺终于承受不住摧残房倒屋塌。
“穆臣!”
“大少爷!”
店铺外的五人相继大喊,围观人群讶然退开,个别眼尖者默默离开,或前往大长老处,或去通知霍大药师,当然也有人前往戒律堂,待四名精干弟子刚从瓦砾中扒出昏死的二人,大长老和侯轩正好并肩到来,霍云紧随赶到,满头大汗边跑边哭嚎般叫嚷:“唐啸,你个王八蛋,为什么绑我家飘飘,敢伤她半根毫毛,我就算不进内门也要跟你拼命,咳咳咳,女儿啊,都怪爹认人不淑,诶呦妈呀。”
刚来到近前,霍云一个没踩稳摔倒在地,人群中立刻有人跑过来,刚被搀扶起来也不顾灰头土脸,猛扑向精神矍铄的大长老,好在被侯轩伸手挡下,揽到叶臣身边打岔道:“你女儿没事,快看看这小辈,人借你就这么还我?”
“啊,没事好,没事等会儿再找王八蛋算账,我看看我看看,诶呀,浑身烧的没一块儿好肉,好像还被合力震伤过,嗯,还有气,没事没事,我霍云药多,管饱都行。”
讲出口的绝非空话,那是一瓶瓶炸眼玩儿应真往嘴里灌,连一旁大长老看的都眼皮微颤,若非侯轩及时制止,没准就适得其反,活活用药撑死,随着呛咳声响起,叶臣总算睁开眼,气还没喘匀忙着喊道:“唐啸要杀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放屁!”
大长老闻言立时跳脚大骂,再顾及形象唯一的孙子就完了,别人不知怎么回事,他岂会不清楚,抬手怒指叶臣继续喝道:“啸儿只是要确认些事情,且是我授意的,你个小崽子搅和什么,还有,绑架飘飘丫头更是子虚乌有,霍云,难道非得我掏出长老令,你才肯看看这边?”
“那不至于,门规大过天,我来看看。”
霍云确认宝贝女儿没事,底气顿时足了很多,先拍拍叶臣示意安心,大步来到脑门穿孔的唐啸身边,却看也不看拿出两瓶药剂就灌,无需解释,一看便知道全是挑拇指的好东西,完事退回女儿身边各种嘘寒问暖,毫不关己一般。
“啊!”
只片刻后,唐啸突然大叫弹起,好东西效用属实非凡,可也仅此而已,任大长老如何询问,始终呆若木鸡好似闻所未闻,一双老眼越来越红,将人推给四个子弟猛然转头:“这是怎么回事?”
“怕是伤到了脑子,好药用尽,爱莫能助,侯兄,你掌管戒律堂,咋办吧。”
霍云快言快语,一副恨不得马上走人的模样,侯轩倒是跟以往无二,朝大长老拱拱手道:“眼下仅凭穆臣之言,不足定论,但那边四子为难飘飘丫头有目共睹,即刻前往戒律堂听候发落,至于唐啸身负重伤,暂且带回修养,大长老,有所好转请务必通知在下,好了,全都散去。”
公正不阿,在场者基本生出同感,唯有大长老冷眼注视不为所动,四名子弟自然最为难,侯轩看在眼中不揉沙子,面色由尊敬转为严肃:“您这是有话要说?”
“怎么,戒律堂掌座不许老夫有话说?”
“不敢,但讲无妨。”
“既然你说此子之言不足定论,难道不该用些手段?”
“自当要用,本座亲自看管,戒律院内禁足。”
“太简单了,有些贱皮子,需重手。”
“是非不明,唐啸如此,穆臣如此,一视同仁。”
“好个一视同仁,啸儿既定下月进入内门,他,凭什么?”
“停,你们在这凭什么吧,恕不奉陪,侯兄,我们是苦主总没错吧,且等你给个说法。”
冷不防插完嘴转身就走,明摆着唐啸不清醒过来死无对证,霍云表明只管自家事,但大长老已扯开脸面,又岂会善罢甘休,话锋一转冷冷道:“你可以走,霍飘飘留下,我小孙唐震外出寻她落得尸骨无存,不说清楚……。”
“我呸!你还想咬人咋地,要不要比比,好像谁没被选进内门一样。”
敢针对自己宝贝女儿,霍云一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