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与韩星河已称的上老对手,和苏月柔虽未正经动手,但也心中有数,两人纯论修为当属伯仲,相较之下雷属性更为上乘,可要到对战方面,前者肯定强上一筹,怎么设想都是个五五开的局面,只是谁输了都不太好收场,难道要拼到一方晕厥不成?
“除非韩家想明造反,不然借他胆儿也不敢下重手。”
对此推断,叶臣深信不疑,余光瞄见一号擂台动手在即,只能强忍担心收回目光,暗下决定,要是韩星河敢过分,豁出宝库不进也必定废了他。
“诶我去,这秦大姐怕是快八阶过半了吧。”
“你的太保守了,依我看九阶亦不远矣。”
“少特么臭文绉,你们外号都叫秀才嘛?”
“对嘛,就算九阶有啥用,人家是魔法师。”
“无解啊,六阶就足以完虐,何况还是雷属性魔力。”
“要不你当为啥没人上去,长点心看着吧。”
……。
人群众纷纭,唯有叶臣生出些许不同看法,输是必然得输,可赢的未必会轻松,想法刚一上头,只见秦惊雷披甲握剑英姿飒飒,不言不语五道辅助魔法并发,清晰可见分别是一品高级爆破,二品初级爆焰,二品中级火之烈,三品初级狂焰塑刃,甚至有三品中级焰灵附体,一系列火属性强化加身,硬是将白焰战气染上赤色,手中双剑紧跟着勾勒起来,正是熟悉的外放战技,火鹤燎原。
“这,这大姐也太猛了吧。”
“你懂啥,雷系魔法偏重攻击与速度,这叫孤注一掷。”
“对头,拖下去必输,不如上来就放大眨”
“啧啧啧,出身权贵真好,三品中级的焰灵附体啊。”
“真特么眼馋,给我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好了好了,苏老怪动手了,消停看吧。”
最后一位开口,众人纷纷转移视线,但见苏继业手拿法杖如握权杖,一颗雷芒闪耀的圆润灵晶嵌于顶端,右臂一抬,法杖通体符文闪耀,雷属性魔力顺其奔涌而出汇聚成球,渐渐上窄下宽形似巨蛋不断膨胀,待对面火鹤振翅气势汹汹,法杖从容前点,巨蛋随之绽放眨眼化作雏鸟,又迅速演变成雄鹰展翅起飞,相较更为灵动传神,稍做盘旋迎头出击。
“这丫头,劝她多少次了,战士要以贴合兵器的真意为主,方能走的更远,勾勒兽形或其它,必然沦为魔法师的下乘,希望输了此战能让她认清事实,改换路子还为时不晚。”
坐于高台次位的秦老公爵淡淡开口,年级地位经历如斯,是即喜欢唠叨又什么都看的很开,而坐于主位的苏觉陛下听完,同样淡淡开口如唠家常:“我那大子不也是一个德行,怎么劝他修炼战气,都以专注一点来搪塞我,倒是闺女挺争气,可丫头毕竟是丫头。”
“你知足吧,要是嫌弃都给我送来,人老了还就喜欢隔辈人吵吵闹闹。”
“唉,估计满朝堂只有你敢顶我喽。”
“别这么抬举我,不知谁当初一口一个老哥的叫着,背地里却惦记老哥的宝贝闺女。”
“你呀,孩子都出落成人了,咋还提这个。”
“没办法,谁叫我那老弟不厚道,还让我外孙遭点闲罪。”
“得得得,不过你,咱还是看比赛吧,韩家那子有点意思。”
“有啥意思都白扯,敢伤我外孙女,直接下场废了他。”
“嘿,早知道一定留你在帝都收拾烂摊儿。”
“你留就留,我没长腿啊。”
“停,你孙女那边要分胜负了,苏渊,快去把人分开,免得这老家伙待会儿撒泼。”
“是,陛下。”
立于后面的消瘦老者躬身领命,挺身之际一闪而出,脚踏高台边缘直接跃起,跨越数丈当要落到光罩之上,手抹腰间仅仅一抖,接着一线青芒乍现光罩一分为二,无阻落地身形挺拔,随手扑灭摇摇欲坠的魔法雷鹰,沉声道:“苏,继业胜,秦惊雷下台去吧。”
言罢,消瘦老者苏渊片刻不停,脚踏擂台边缘又跃了回去,唯留一众看客惊掉下巴,苏继业毫不在意,收起法杖自顾闭目养神,秦惊雷瞥一眼远去的消瘦背影,便收剑走下擂台,正撞上叶臣眨巴两下眼睛,其实在铁面遮掩下还在猛舔嘴角,仍沉浸在清晰入目的一抖手,那才是真真正正的,一线疾风。
“韩星河胜,来人将苏月柔送去就医。”
二号擂台的导师朗声爆场,岂知高台之上已然乱成一团,表面看众多官员肩并肩站到外围,近瞅个个满头大汗分外紧张,而其内,秦老公爵火冒三丈衣领子都扯开了,苏觉陛下伙同苏渊和苏安邦合力阻止,这要让其冲下去,那还比个屁的赛,可谁劝都没用,堂堂陛下的老丈人兼老大哥,疯起来真没谁了。
“给我,让开!”
怒意滔的一嗓子突然炸响,声震整个竞技场,苏安邦修为最差累的不行,听闻喝声下意识劝道:“秦老,您可消消气吧,真拉不住了。”
“傻侄子,那是下边喊的,快去看看。”
苏觉陛下一着急顺口就来,苏安邦听完赶紧点头照办,挤到前面边看边汇报:“有个带铁面的怪胎撞开一条通道,正抱着月柔喂药,看样子是……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