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抽在谢观雪愤懑的脸上,“是我啦!”
谢观雪被抽懵了,当场愣住,一时不知道是该先指责沈木鱼的蛇竟然打他吃饭的脸,还是错愕自己产生幻觉这条蛇刚刚好像开口说话了。
好端端的明媚艳阳天,他屋里怎么开始演聊斋了!
谢观雪吞了吞口水,桃花眼都不含情脉脉了,一脸呆滞。
白涂支起脑袋,努力用尾巴尖勾住谢观雪的脖子直起蛇身和他齐平,一字一句道:“谢观雪,沈木鱼现在要被严盛谋杀了,你赶紧找人进宫救他!”
“啊?哦,哦!”
谢欢雪张着嘴,脸上满是压不住的恍惚,下意识往墙角走去。
白涂翻了个白眼,用脑袋抽了他一巴掌,把人打回神,“叫你爹去沈木鱼的爹比较快!”
谢高望和沈阳愈是同僚好友,进出对方的府邸即便不通报也没人会拦,但谢观雪不一样,他和沈木鱼都是相约出门游玩,去对方家里多半都是跟着自己爹去的,谢观雪找沈木鱼倒还方便,平白无故去见沈阳愈,定然要写封拜帖才能进去。
谢观雪下意识点头应了一声,跑去找了谢高望。
他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懵的,压根没想一直和自己待在一起的小白是怎么知道沈木鱼就快被人玩死了,秉承着“它都急得说话了,它能撒谎嘛”的认知,照着白涂的意思,央求谢高望带自己去找沈木鱼的爹。
谢高望虽不知道儿子今天这么着急见别人爹做什么,不过想起到自己曾经让谢观雪去认干爹给他们二人养老送终的打算,心想如今谢观雪想见沈阳愈,多见见以后当干儿子了也不会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