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蕾,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黄雯华破罐子破摔,要冲去打人。
可哪是姚长蕾的对手,两下就被制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只能嗷嚎大哭。
这种哭声,姚长蕾盼了多少年,现今听着,心里莫名觉畅快。
她笑,“当年,你暗中找上我妈,用各种恶毒的话骂她,用你们肮脏的照片刺激她,害得她从楼上跳了下去,黄雯华,你想到会有今天吗?”
当年的恶行被揭露出来,黄雯华当场就慌了,但又镇定地一口否定。
“血口喷人,我没找过你妈,你妈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姚长蕾攥她的手又用了几分力,眼神如恶鬼一般地盯着她。
“当时小容还小,但是我记事了,你每次找我妈,我都看着,听着。”
黄雯华脸色苍白,一直以为,没人知道,而且这么多年,姚长蕾都没有一丁点的异样。
现在她竟然说看到了,听到了。
不可能,她一定在诈她的。
她依旧硬撑,“你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去找过你妈。”
一旁的姚茂典没吭声,只是听着两人的对质,面色极为不好。
“你给我妈的那些照片,被我捡到过,要不要我放在网上,让大家看一下,你们大尺度的画面?”姚长蕾说这句话时,脸上阴翳地笑起来。
姚茂典这时才变了脸色,转头看向黄雯华,“你竟然真的找过她?”
这个她明显指的是姚长蕾的妈。
黄雯华脸上露出惊慌,摇头:“老公,没有。”
姚茂典走到她跟前,拉开了姚长蕾,随后扯起黄雯华,抬手就是一扇,“你还拍了那些照片,真是胆大包天。”
黄雯华被打了几巴,哭得更响,更悲痛。
姚长蕾看到这幅画面,唇角勾起得逞的笑。
打吧,该是你们好好享受这一切了。
黄雯华,后边还会有更好的日子等着你呢。
姚长蕾带着姚长容离开了姚家,姚长蕾外边有一个小公寓,但是让小容一个人住,她又不放心,所以最后送到了星海疗养所。
只有星海那儿,她才最放心,而且疗养所的环境对小容是有帮助的。
车子往星海疗养所开去,途中,姚长蕾给季星海去了电话,告诉他,她把小容带出来了,现在要送到他那儿,让他帮忙照看。
车子开到了星海疗养院,季星海在门口等着,见姐弟俩一下车,迎上前,笑道。
“小容……”
刚下车的姚长容看了眼季星海,没有什么表情,姚长蕾笑着解释。
“小容,这是星海哥哥,还小时,星海哥哥带着你和我,去后山摘果子吃的那位,还记得吗?”
姚长容垂着眸子,像在思考,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反应。
季星海见状,情商极高应道:“没关系,等以后小容就会认得了,快进去吧!”
姚长蕾笑笑地牵着姚长容走进去,“小容,以后我们就住这儿,没有谁敢伤害你了。”
姚长容看了看姚长蕾,“姐姐……”
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是问她是不是也在这儿住。
姚长蕾也想一块住,但是现在还不能,她还得回傅家住。
“小容,姐姐每天都会来看你,但是姐姐结婚了,暂时不能跟你住一块,等姐姐那边的事解决了,姐姐就跟你一块住,好吗?”
姚长容垂下眸子,没应,但姚长蕾清楚,他是不开心的。
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事,慢慢的来。
姐弟俩住的是一套两居室小套房里,环境有他们以前住的老城区影子,姚长蕾非常喜欢,因为这对小容的病有帮助。
姚长容在五岁时,目睹了妈妈从楼上跳下来,摔在他眼前时的样子,从此,他就自闭了。
姚长蕾希望用熟悉的环境,抚平弟弟心里的伤,看能不能治好他。
姚长容进来后,坐在院子走廊上,仰头望着那棵三四米的玉兰树,三四月的玉兰花开了,香气四溢,让人心旷神怡。
她看着弟弟一直盯着那棵树,就知道他是喜欢的。
小时候,他们住外婆家,外婆家在老城区,小区里就有棵玉兰树,她跟弟弟常在玉兰树下玩,一定是想起了那个时候吧!
她和季星海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喃喃道。
“星海,谢谢你。”
季星海佯装生气,“这房子是你设的,我只是帮你看管它,谢我就显得生分了啊!”
姚长蕾笑了,“其实一个谢字不足以表达我感动,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出小容。”
季星海拍了拍她的肩,“你很坚强,一直都是最坚强的。”
说到这儿,姚长蕾叹了一声:“今天在姚家,看到小容伤的时候,我又差一点要犯病了,但我在内心说,不能,否则小容就带不出来了,然后,那恶鬼竟然又被压下去了。”
季星海眼前一亮,“恭喜你,完成了第一次的压制,长蕾,你别担心,你这个病会好的。”
姚长蕾点头笑。
其实,她学中医的,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她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