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视频?”
傅泽声脸上有点僵,说:“那晚有她爸的合约,她不敢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们帮不了她了,她立马翻脸,你不知道,她那晚太可怕,比泼妇还可怕。”
傅泽声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闪过一抹可怖。
这可怖不是装出来的,傅沉声分辩得出来,不禁疑虑。
姚长蕾会拿刀自残,她不是那种人。
就在这时,座机响起。
他接起,是杨启打来的。
杨启:“傅总,姚小姐找到了,在一家私人医院。”
傅沉声:“地址发给我。”
傅沉声挂了电话,目光像解剖师要剖膛破似地看着傅泽声,“老太太看重姚长蕾,为难她,就是为难你自个,好好想清楚。”
话落,他拿起外套,往门口走去。
傅泽声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恨意十足。
傅沉声坐上红旗,直往市区一家小弄的私人诊所而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叫星海私疗医院门口,车门打开后,傅沉声一身矜贵地钻出车门。
他进了大门,直奔姚长蕾的病房而去。
他推开门,一位男医生弯着腰,细心地给姚长蕾的手臂擦药,因为站的姿势,两人的头挨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