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泽声拍了拍她的手,“行了,今天我爸的生辰,哭不吉利。”
杨平莹这时意识到问题,立即收起那一副作态,擦干眼角的假泪,娇滴滴地说。
“表哥别生气,是我没考虑周全。”
傅泽声见杨平莹乖巧又听话,自是受用,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看向姚长蕾,厉声问。
“你怎么回事,平莹提醒你,你就该接受。”
姚长蕾冷眼看着杨平莹故意泼她脏水,再哄得傅泽声撑腰,只觉得很有意思。
平常她装得呆木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手撕绿茶的,下秒,她垂眸,自责道。
“你说的是,怪我不懂变通,墨守成规,只死记傅家人不能以下犯上,没想到表妹不是我们傅家人,所以她就算以下犯上说我什么,我都不能跟她计较。”
这每一字,每一句,意在自责,实际是挑了杨平莹的错。
傅泽声滞语,想训斥,又找不到可训斥的错处来。
特别姚长蕾还态度诚恳。
“表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我是外人,指手画脚吗?”
杨平莹见傅泽声不为她讨公道,气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表哥不为她训斥这女人。
“表妹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也不要跟我计较,我这人比较死板,只认跟傅家有直接关系的人,比如儿子,女儿,儿媳之类的关系。”
这话,简直就是打了杨平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