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还在抢救的保镖,是宋砚尘的人,能派保镖随时保护着她,可见不是一般的玩玩。
沈今姒低下头,不知道怎么跟潘超华说两人的事,可是有些事,她必须说清楚,便道:“他说要追我。”
潘超华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上次那个小孩,是他的儿子?”
沈今姒点头,“那他可真会生儿子,生得这么聪明。”潘超华言语间有羡慕。
羡慕归羡慕,但该防的还得防。
“我爸说,沈伯伯曾经有帮过宋砚尘的父亲,但是宋砚尘的父亲现在不在了,他的作风可比他父亲要狠厉,所以你自个留心点。”
“我会的。”
沈今姒坐上了宋砚尘的车,车子驶出医院,往南园的方向开去。
庆生开车,沈今姒和宋砚尘坐在车后排,她靠在座位背靠上,浑身无力。
“躺到我这儿来。”宋砚尘拍了拍大腿。
沈今姒转头凝视他一眼,见他眼神里认真,而且她是真得累了,便没有矫情,往他的大腿躺去。
头枕在他的腿上,她感受到他的烫人的温度,心顿时松懈了下来。
“刚才,我以为我会没命了。”突然,沈今姒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