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凝视她:“我没干什么啊!”
“你刚才在餐桌上,那样做,不是让我师兄很难堪吗?还有,你突然出现在我朋友的生日宴,想干什么?”
沈今姒怒斥,是真的生气了。
什么陆墨锦送酒给蕊蕊过生日,只是宋砚尘要来宴席的幌子。
宋砚尘抬手摸了摸鼻头,见被识穿了,也不遮掩了,嘻皮笑脸地说:“既然你知道了,那我想干什么,你不都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我跟师兄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再说,我们的关系说好保密的,你现在这举动,不等于召告天下了?”沈今姒是生气了。
她不想两人的事弄得天下皆知,造成更多的麻烦,特别两人没有后续的情况下。
宋砚尘直勾勾地盯着她问:“我确实想召告天下,你给吗?”
沈今姒皱起眉头,“我们不是说好了。”
宋砚尘看她脸色越来越沉,只好装起可怜博同情,故垂头丧气地说:“我没安全感。”
这话一落,沈今姒都以为她听错了,侧头,追问:“没什么?”
男人抬起头,眼神比平常要暗沉,“没安全感。”顿几秒,又补了一句。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时刻想着跟我断,可见你另有打算,我心里没安全感。”
沈今姒震憾的,宋砚尘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跟她说,没安全感,这有点扯。
“你说这种话,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宋砚尘挑眉,痞里痞气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实话实说。”
沈今姒懒得跟争论这事,眉眼怒嗔:“不准再跟着我,不然就……”她顿住,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可男人一直盯着她,追问。
“就怎么样?”
“就断了。”沈今姒挺直腰杆,以达震慑。
宋砚尘脸色当下沉了下来,语气阴森,“这话说得真顺口,这么想断?”
沈今姒看着他的脸色,心里有点害怕,嚅嗫着:“我们之间只是那么回事,真不必这样。”
停顿两秒,又补了一句。
“当初说好了的。”
宋砚尘沉着脸,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轻嗤一哼,明显在生气,沈今姒也不想管,而是说。
“你别再跟过来了,后边还有一场庆生派对。”
话落,伸手要打车门,但是车门怎么都打不开,她转头。
“开门。”
宋砚尘沉默,看向她的眼神阴沉地吓人,“我让你很丢人?”
她深呼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摆上台,我所有努力白费不说,你也会被人说成,精虫上脑,把女人带进公司养着。”
“你的实力摆在那,谁敢质疑,至于我,不在乎那些。”男人语气云淡风轻。
“这个社会,只看表面,公司就有很多关于我的传言。”沈今姒说。
公司里的传言,宋砚尘多少有听到,禁得了一人,禁不了一群人。
“开门吧!”
宋砚尘见她执意要下车,很气,但又不能朝她发火,最后让她下了车。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宋砚尘点了一根烟,夹着烟蒂,闷闷地坐在驾驶座上,等鉴定结果出来,她逃不开的。
……
沈今姒和郁又蕊走了,因为郁又蕊在兰桂坊开了包厢,准备狂欢一场。
包厢很大,足够十几个人狂欢,唱歌的唱歌,玩游戏的玩游戏,还有聊天的,沈今姒就是坐着聊天。
唐令君看着沈今姒,凑到她耳旁问:“宋砚尘是不是在缠你?”
沈今姒愣了一下,下秒微笑掩饰,“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她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刚才的状况,“总之,我跟他没什么事。”
这解释,没说服力,唐令君见她不愿透露,也不想让她难堪,停止了追问,而是说。
“如果他纠缠你,我能帮你摆脱。”
唐令君的体贴,沈今姒微笑以对,师兄帮她太多了,“谢谢师兄。”
唐令君看了她,看得很克制,今晚,他本是有意将那幅画《守护》送出去,借机表白,但现在看,还不是适合的时机。
沈今姒拿着电话,从包厢出来,走到僻静处,才接。
电话是张晓清打来的,她从云博离职了,也应上宋氏设计师一职,下周一准备上班。
沈今姒开心,两人又一起共事了。
两人说了会话,沈今姒挂了电话,转身往包厢方向走,只是没两步,就被人迎面撞了一下,后背撞在了墙壁上。
“不长眼睛走路的?”一道粗声吼斥。
声音大,震得沈今姒瑟缩身体,她抬眼看过去,一张挂着两眼袋的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男人看着她,两眼放光,像是看到可口美味食物。
沈今姒浑身不舒服,冷斥怼回去,“你长眼看着人撞?”
男人耍赖地往前逼,“你撞我,还挺凶啊?”
她防备地往后退,“让开。”
“跟爷喝酒赔罪。”话落,猪手去拉她。
沈今姒逃没逃过,大声呼救,可是传不进郁又蕊那间包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