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电话。
“砚哥,鉴定结果出来了,岁岁跟江鸣礼没有血缘关系。”
宋砚尘松了一口气,不是江鸣礼,了了一桩事。
那是谁?
“砚哥,不是江鸣礼的话,事情就不算棘手,我们将上那一层楼的所有男性查一遍,总能查出来的。”
宋砚尘想起昨晚,沈今姒的那番话,便说:“这事别再查了。”
庆生意外:“为什么?”
“她不想查,既然不是江鸣礼,就不要再去查了。”
交代完,宋砚尘挂了电话,车子直往博物馆的方向驶去,宋砚尘到达博物馆的时候,只有沈今姒一个人在看,他走去过。
“有看中的?”
沈今姒听到声音,转头,看到眼前的人,皱起眉,不耐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嘉宾。”宋砚尘说。
路上,他问了梁著,博物馆是谁在开画展,梁著告诉了他,说乞篱还邀请了他,但是他拒绝了出席。
所以他刚才又把这个嘉宾的身份捡了起来。
沈今姒不意外,宋砚尘这身份,被邀请,很正常,只是太烦了,她去哪儿都能撞见他。
“那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她说。
宋砚尘没搭她的话,而是跟在她的身旁问:“以你的眼光,你觉得这展厅里哪一幅最有收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