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来皇后宫中喝杯茶,结果所有人都被诊出了喜脉,这种荒唐事自然要当众查的水落石出,免得日后被人诟病。
她朝着下人们下着命令,“先让御医查查这症状的缘由,在查查殿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一并上报。”
按理说出现了奇怪的症状,最该先查的该是吃食和喝过的茶。
可皇后偏偏绕过了这些,先查殿里可疑的东西。
司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裙摆,嘴角缓缓扯出了一个弧度。
原来如此!
很快宫女回禀了检查的结果,“娘娘,在焚过得熏香中发现了牵牛子,御医说正是因为这个东西,大家才会出现刚刚的症状……”
“是司宁,刚刚只有她接近过香炉!”
沈夫人率先指向了司宁,众人视线再次落到司宁的身上。
司宁起身冲着皇后跪了下去。
“娘娘,臣妾进宫前是搜过身的,就算我接近过香炉,这也不能说明臣妾做了什么,再说最先出现症状的是臣妾,还险些被人说成通女干呢,这么做对臣妾有什么好处呢?”
“其实沈夫人的话也提醒了臣妾,臣妾是最先有的症状,沈夫人见***呕的几下,就说我是怀了身孕,试问哪位夫人看见旁人干呕,就会先怀疑那人是怀了身孕的……”
“除非……她事先知道什么!”
“你……你胡说八道!”
沈夫人气急败坏站了起来,司宁对上她的目光。
“沈夫人说我是胡说,可你离着香炉是最近的,要说有机会往香炉里扔东西的,你比我更有机会,你又未卜先知,打从我进到这间寝殿,你就处处针对我,我倒是想问问,我和你从未见过面,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