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有钱靠近小助理,轻轻嗅了一下肩膀上那坛酒的香气,顿时脸上泛起红晕。
安宁惊讶地看着他,心中暗自思忖:【我晕,介货该不会也是个臭酒鬼吧不行,今后与他相处之时,还需让他离酒远一点。】
“安宁姑娘,不是您同我要这浓度最纯、酒精最高、味道最烈、最容易醉人的酒吗?为何如今是此等表情,莫不是这酒太过于刺鼻,让您无法靠近”
泰有钱挑眉,戏谑安宁。
安宁洞悉泰有钱的意图,心中暗自反驳,脸上却呈现出无比灿烂的笑意:
【分明深知我所求为何,却刻意戏弄于我。】
【可恶的泰有钱,待此事终了,定让你见识到招惹不该惹之女性的后果。】
“泰兄,你可真爱说笑”
“我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喝酒呢,你说是不是呀,薛薛”
“哦霍哈哈哈哈哈”
薛薛
薛景墨脑袋上长满了大大的问号。
脸上表情犹如强欲之壶那边奇怪。
他起初对安宁的意图有些困惑,但经过一番思索,还是决定遵循妻子的意愿。
于是,他点头回应:“是的,妻子所言皆为真理。”
刹那间,泰有钱感到全身被一股寒意笼罩,鸡皮疙瘩纷纷掉落,心中暗自吐槽道。
【什么鬼,我不过逗你几句,不至于这么反水我吧VOCAL】
此时,冯志川忽然开口,目光充满好奇,犹如忠实粉丝一般望着安宁,不解地询问:“师傅,您收购此坛美酒,并非用于自饮或借此壮胆,那么您此举意欲何为?”
【师师傅?】
【尼玛谁啊】
【为毛叫我师傅?】
【我何时答应收你为徒了?】
【还有你是人民警察啊,叫我师傅,你要我如何自处啊?】
师傅?
民众惊讶不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们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真真切切听见了,那人民警察喊那安宁姑娘师傅】
【年纪轻轻就能让一位民警唤她一声师傅,还是名女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我就说,难怪这姑娘怎么这么天不怕地不怕,敢帮陌生人伸冤,原来是背后有人啊】
【哎呀,管他个三七六十一,只要她是个好姑娘,不是坏姑娘就是好事情】
【对啊,她只要能还张家妍母女一个清白,一个公道,那就是好师傅,呸!好姑娘】
【哈哈哈哈哈,就是说啊】
【哦对了,你们可别忘了,还有个人】
【对对对对,可别忘了,到时候也要把许振听那王八羔子也送进去才行】
安宁以仅自己可听闻的音量低声抱怨冯志川:
你难道不了解民众的言辞,随时可能让我陷入尴尬境地吗?还随意发言,真是令人无奈,我得为自己和你的言行善后,我真的对你感到无语。
言罢,她刻意咳嗽几声,吸引众人目光。
显然,她成功了。
见状,安宁坦然地说道:“这酒并非是为我而设,而是为许振听兄台准备的。”
什么?!
瞬间,短暂的宁静被打破,旁观者们纷纷惊讶地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