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雪被廖奇摁在他怀里折腾了好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于雪也饿浑身无力才休止。
“今天运动量可算超标了,你放过我吧!”
于雪有气无力,窝在廖奇的怀里,声音沙哑。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可要拿出刚才势在必得的气势。”
廖奇闻言身子抖了抖,于雪抬头与他对视。
“我这个丑媳妇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伸手摸向他的心口之处,能感受到她说完话后,他的心跳更剧烈了。
“不丑,美着呢!”
廖奇盯着她傻笑,似乎还没从甜蜜中清醒过来,但其实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害怕。
很奇怪,他厚着脸皮壮着胆跟于雪回广州时并没有害怕,反而很兴奋很期待。而如今准备带她回上海,反而畏手畏脚。
他脑子灵光一闪,“小雪,之前我说要跟你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害怕?”
他当时被兴奋喜悦冲昏脑,根本没有想过于雪会怎么想。
现在同样的事情要他去做,他倒是能换位思考了。
于雪摇了摇头,“也不是害怕,就是,有点担心而已。毕竟那时候我们才确认关系,严格来说,甚至不太熟,现在回想一下,确实挺刺激的。”
天知道她这种墨守成规的人,从前是断不能干出那样的事,为了他,还真就屡屡破例。
“现在我也觉得很刺激,我们也就恋爱五十天,按照我慢热的性子,没有一百天都进行不了下一步。”
她失笑起来,“你本事可真大,都能让我跟着你去看小电影了!”
廖奇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胸肌上游走,体内刚平息的欲火瞬间又升腾而起。
他急急忙忙抓住那双作乱的小手,“你别逗我了,我们先出去吃东西,晚上,晚上回来,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他单手禁锢她的双手,另一只大手掐在她的柳腰上,低头埋到她肩窝,嘴角压都压不下。
其实于雪有权利拒绝他的要求,但她就是可以为了他让步,在这段恋爱关系里,她才是更会照顾人的那一方。
她给足了他安全感,而他仍然觉得不足,患得患失,自卑的底子已经让她看得彻底。
如今她却夸他本事大,还答应了跟他回家见长辈。
换作以前,他不觉得带喜欢的人回家有什么特别意义,就跟姐姐们从青春期就带男友回家一样,不过是图待在家里舒服。
可是现在,经过广州一行,知道了中国婚嫁礼俗,懂得了见长辈是一件比较正式认真的事,一般见过家长就等于默认以后是要结婚的。
他很感激她的包容,很欢喜她的认可,舍不得她委屈。
“你要是实在不想应付他们,也可以不跟我回去的,我不想勉强你。”
他在想,如果她不是不婚主义就好了,他现在就想跟她求婚。
她太好了,好得他不想多浪费一秒,想即刻将她娶回家里藏着。
可是她真的太好了,好得他不能耽误一分,她不应该被藏起来。
他嘴角慢慢弯下,喜悦被沉重替代,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掉落。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呢,而且我们已经知道了赵玲珑的计划,我们不入她套不就没事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廖奇猛然抬头,“对啊!我给忘了!”
多亏好兄弟宋博远,赵玲珑就算是大地主,但她被明牌了,只要不是一记春天的打法,还不是任由他们两个农民玩死。
他应该超级加倍!
他立刻抱着人往外走,惹得怀里人惊呼出声。
于雪挣扎着要下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像抱孩子一样抱我,我也要面子的。”
廖奇瘪着嘴嘟哝:“抱前面你说太像带孩子,背在后面你又说感觉要起飞,夹在腋下你说像歹徒跟人质纠缠,那我公主抱你又说会走光。于姐姐,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于雪翻了个白眼,“我怕你兽性大发……”
……
次日清晨。
于雪跟着廖奇坐最早一班高铁回上海,只要四十分钟即可到达。
这一条高铁线两年前还没有开通,廖奇此前来苏州找宋博远都要坐快两个小时的出租车。
他感叹中国铁路发展迅速,不但给他省了十倍的路费,还给他节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他们到廖家的时候才八点不到,但两个老人家却已经晨练回来听曲逗猫了。
廖正南爷爷和高媛奶奶衣着朴素,没有于雪想象中那般高贵典雅,要是那在门口两边的青花红彩瓷花瓶不是明朝宣德时期的就更显得他们普通了。
于雪没记错的话,宣德青花瓷市价大概十五万到十八万一个,此等宝物放门口拿来种花,是不是太奢侈了?
她也只敢在心里暗戳戳调侃,脸上的职业假笑倒是兢兢业业。
“廖爷爷好,高奶奶好!我叫于雪,于你而言的于,雪花飘飘的雪。我是廖奇的女朋友,今天不请自来给爷爷祝寿,这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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