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瑾有人了好呀,能让儿子彻底死心,不过她有点嫉妒,明明再嫁,怎么找了个那么好的?
见对方气势不凡,一时间搞不清什么身份,尽量客气回道:“老身当然知道,我想说什么?”
詹钦从楚瑾瑾怀里拔出自己的胳膊,淡淡道:“瑾瑾,去报官?”
楚瑾瑾一愣:“啊。”
“徐府拿北方灾民开玩笑,诈捐。”詹钦面无表情,“按照当朝律法,足以剥掉侯爵身份。”
徐侯夫人顿时变了脸:“谁诈捐了?我们没说不捐。”
詹钦抬抬眼皮:“徐侯夫人,与其在这里胡闹,不如赶紧想想办法,北方灾民已经快成了暴民,朝廷忧心忧虑,这种节骨眼,如果真闹出什么事端来,什么人都保不住徐家。”
徐候夫人终于慌了,她闹了半天,无非想让楚家分担点,但詹钦说的没错,这个钱,不管怎样,必须到位。
她一脸不甘心,拉着同样不甘心的徐文达走了。
楚家众人长松口气。
楚瑾瑾真诚感谢:“詹先生,我会给他们解释清楚。”
她无所谓,被休了,詹钦还未有婚约,可不能破坏人家的名声。
詹钦表情忽然有些古怪,别扭半天才道:“瑾瑾姑娘可否用那个赌约作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