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有令我敬佩之地。咱们云京城里那些惯以权贵欺压百姓的公子哥们,哪个没让他打过?”
闻季冬退一步行礼:“殿下,我先回去同爹娘说一声,明儿城外十里亭见。”
司徒君挥手示意他退下。
随安问:“殿下,我们明日便走,可要进宫?”
“不用。”
“可要去同离亲王妃还有秧秧郡主辞行?”随安说,“此一去不知要几个月,容大公子和南疆公主成亲都不一定能回来。”
“嗯。”司徒君点头。
随安说:“属下命人去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每次去离亲王府,或是去见秧秧郡主之前,他家殿下都要沐浴。
沐浴更衣完,司徒君来到离亲王府。
管事公公笑眯眯道:“王妃说太子殿下今日会来,太子殿下真就来了。”
府里,许秧秧持怀疑的态度:“真的假的?哥哥来做什么?”
“分明是你们相处的时间比我和小斐然相处的时间更长,怎么你像是不了解他的性子一样?”容雨棠好笑地看着自己女儿,看着看着就上手捏一下脸。
捏得脸蛋红红的,两眼泛着泪光,越发想捏了。
许秧秧哼一声,“是啊,娘亲你了解哥哥,干脆让哥哥做你儿子好了。”
“儿子嘛,不太可能,别的倒是有可能。”
许秧秧翻了个白眼:“您直说想让他做您女婿好了。”
司徒君恰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