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是刺杀吧?”
“嗯,这些年每隔几个月就会上演一次。”司徒君不以为然,唯一让他愁闷的是,“都是死士,没法留活口,身上也没有任何标记,幕后的人很谨慎。”
“你就是为这个夜探太子府?”司徒君岔开话题。
“嗯咯,来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许秧秧疑惑,“你怎么又在墙角装铜铃机关,万一我不是从那个地方翻进来呢?”
随安解释:“可不止那一处,凡是容易翻进来的地方太子殿下都命人装了机关,府邸刚整修的时候太子殿下就下命装了,毕竟郡主殿下不走寻常路,就爱翻墙。”
许秧秧:“……”
这话怎么听着她不像好人呢。
“翻墙方便。”她也没否认自己爱翻墙这一点。
许秧秧把药瓶放在桌上,叮嘱司徒君:“你记得上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拿,看你样子是打算休息了,我走了。”
她喊一声崽崽。
趴在她脚下的雪狼站起来。
许秧秧一个没注意就要直直栽过去,耳边传来一声清澈的“小心”,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
她还没来得及使功夫,后背已经直直撞在坚实的胸膛上。
司徒君已经从轮椅上站起来。
一股股的暖意透过他薄薄的里衣和许秧秧如纱般的衣裳,许秧秧甚至感受他的胸膛微微起伏。
腰间的手掌也是如此温热。
越来越烫,像一块烙铁。
男人的体温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许秧秧转个身,再仰头才勉强勾着司徒君的下巴。
怎么这个高!
比她四哥年纪小,却比她四哥还高!
瞧着没她四哥壮,身上的肌肉是一点没比她四哥差,硬邦邦的!
再配上这张大气又俊美的脸。
完蛋,小酷仔不仅变成大帅哥,还变成大人了,不再是她嘴里虽喊着哥哥,心里却觉得是个弟弟的小孩了。
司徒君垂眸,正对上一双忽闪忽闪又略略懵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