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自己身子给玩空了,太医整日往府里去。
真是丢尽皇家颜面,令人头疼。
太后让其起身后,司徒含烟立马走到太后的另一边去,同样搀扶着太后,趁机看向多年未见的许秧秧。
许秧秧朝她眨眼,俏皮得很。
逗得司徒含烟紧抿着唇还是笑出声来。
“你们姐妹两个倒是感情好。”太后坐在椅子上,用眼神示意她俩坐自己的左右两侧。
司徒含烟道:“回祖母,秧秧五岁时可是和我同吃同住好一段时间呢,只是秧秧这些年去了北境,我才没能看着她长大。”
“哀家都没能看着长大。”太后不爱笑,说话自带着一股威严,她侧头看向许秧秧,一板一眼道:“窜得还挺快。”
许秧秧笑了笑。
传午膳时,钟灵又来禀报,大皇子来了。
容惊春终于吱声:“他来做什么?”
太后望过去,他悻悻闭嘴,可不能太后起冲突,爹娘交代过,小的不能打,老的不能气,要是嗝屁就完了。
太后刚把大皇子宣进来,钟灵又道:“太后……太子殿下前来给太后请安……”
太后沉声道:“今儿个是怎么了,平日里不见一个来,今天都来凑热闹。”
许秧秧抿抿唇,二公主和大皇子来干嘛她不敢确定,但是哥哥为什么来,她可以确定。
七年,整整七年未见。
虽见过哥哥的画像,可画像终究是画像。
许秧秧有些期待地探了探脑袋,众人望着她探头的动作,一时间神色各异。
太后:太子今十七,秧秧已十四,再有一年及笄……
大皇子:许秧秧竟还是和司徒君这么亲。
容惊春:秧秧怎么一脸迫不及待见到那小子的样子?
二公主抿唇笑了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