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遮掉蚊虫,也遮去些许日光,她开心地划着。
划到中间就累了。
正好二哥经过,她停下划船,扒开纱帘,朝着二哥挥手:“二哥二哥!划不动啦!”
容泊尘闻声望去,跃入池塘中央把小秧秧抱回来。
二哥每次都喊她“五妹”,小秧秧每次都会甜甜地回一句“二哥”。
“二哥要去哪儿?”
“东厢房。”
“找哥哥吗?窝也去,窝要带他来坐荷花船!”
容惊春跑过来正好听到这句,立马不高兴了,“为什么不带我坐!我不是你四哥吗!”
“四哥,你比哥哥大。”
“就两岁不到!”
小秧秧闭嘴,她发现自己好像是有那么点偏心哈,只好咧嘴笑了笑,讨好似的撒娇:“四哥窝错啦,都不坐都不坐,离亲王伯伯送窝的,只许窝坐。”
“这还差不多。”容惊春也跟着一道过去,嘴里念叨着,“他不回许府,来我们家小住做什么?”
小秧秧抿嘴不说。
容泊尘看一眼四弟,也没说。
等到了厢房,容惊春发现一家子都在这,他顿时不理解了。
这个许斐然是镶金边了还是怎么着?爹娘兄长妹妹们个个都往他身边凑。
就连跟他不打不相识的小狼崽子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