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亲的绣花珍珠鞋上,“错啦错啦娘亲,窝错啦。”
院子里众人发笑。
母女俩一块去看了葡萄藤,弄来葡萄藤的长工又讲了两株葡萄藤种出来的葡萄是什么样的。
“不过小的也是听种葡萄那家人说的,准不准数不知道,夫人你瞧瞧看。”
“不太像我想要的葡萄。”容雨棠翻了翻藤叶,没有虫子,长势很好。
“都种下吧,看八九月结不结,不结的话明年也会结,明年就知道了。”容雨棠捏捏女儿的脸蛋,“可怜的小秧秧,今年不一定能吃上葡萄,喝上葡萄酒咯。”
“秧秧饮酒?”司徒元鹤又提着一筐青脆李进来,“小孩不可饮酒。”
“窝不喝啦,娘亲爱喝。”娘亲最爱的就是长相思酿的白葡萄酒,其次才是红葡萄酒。
“容夫人爱酒?”在人前司徒元鹤都称她为容夫人,言语间有些意外。
“嗯,不行吗?”容雨棠正视着她,语气少见地多了点活泼。
“爱酒的贵女夫人少见,倒也不多怪。”司徒元鹤放下李子,问秧秧,“可够多?”
小秧秧嘴角抽了抽:“……够,够。”
可太够了。
“娘亲,你不会让秧秧自己吃完的吧?”她眨眨眼睛,可怜巴巴的。
见娘亲在思考,她赶忙出卖离亲王,“窝吃一点,剩下的谁摘谁吃,离亲王伯伯吃!”
容雨棠望向离亲王,对方的眼神意味深长,含着浅浅的笑。
仿佛在问她:本王吃?还是秧秧吃?
潜台词就是,你站本王这边,还是秧秧那边?
好像她们关系已经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地步。
容雨棠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敢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