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狗杂种!”
小秧秧气愤:“侮辱狗了!哼!”
“四弟,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眼力见。”容轻澈轻笑一声,“吃什么东西,长脑子了。”
容惊春白他一眼,如实道:“许家那小子提醒的。”
非己之力,不占他人之功。
“三哥哥吗?”小秧秧眼里水汪汪的,扑闪扑闪的睫毛还挂着水珠,她吸吸鼻子,扭头往外看却不见三哥哥人影。
“嗯……”昏迷的娘亲醒了,小秧秧又转回头来。
容城竹收起银针,柔声询问:“姑母可头疼?”
“有一些。”容雨棠扫一眼众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小秧秧见娘亲醒了,伸着手就要过去,趴到娘亲怀里问:“娘亲你不记得了吗?渣渣欺负你!她把你迷晕了!”
容雨棠一惊,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衣裳。
小秧秧:“还好三哥哥来了,窝们才知道的,娘亲放心嗷,你没有被欺负,是秧秧没有保护好娘亲。”
容雨棠堪堪松口气,抱紧女儿:“是我大意,当事许龄要同我谈事,说了两句我便觉得有些犯困,头也晕晕的,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所以许龄是忍不住了?他人呢?”
“外边呢,舅舅和哥哥们把许府围起来啦,统统跑不掉!”小手豪迈一挥,颇有点点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
容雨棠掀开被子下床,扭头便道:“城竹,有药没?阉人的药。”
娘亲温柔是真温柔。
狠起来也是真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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