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天赐不甘示弱,“昨晚闹昨晚你不来?”
“?????”
竟然有这种理直气壮的人,毁门弟子惊了,而后更大声道:“我不用睡觉的吗?”
妙天赐:“你睡觉抓不着人,来砸我的门?我昨晚还被吵得没睡着呢!”
砸门:“还不是你们闹的?”
妙天赐:“找错人了你还理直气壮?”
妙天赐健步冲上,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脑袋,在他同伴的震惊下,硬是撞在了门框上。
“你敢伤人?!!!”
弟子们大惊,齐齐怒吼。
“谁先闹事的?”妙天赐丝毫不怂,“是不是故意找事?既然等我室友都走了才来,是不是嫉妒我的英俊?”
“好啊你们这群人,不好好修炼,一天天想着嫉妒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一番。”
“你敢?”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怂妙天赐一人。
“你们看我敢不敢。”妙天赐招招手,他们暗示一眼,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自愿进了房中,更有两个站在了门口把守。
一顿愉悦的切磋,妙天赐扯着看门的两人进了房内。
待她神清气爽的拍着手出来时,一群弟子都倒在了里头。
见煞星走了,一弟子疼的哀呼,“这孙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下手好狠。”
“我感觉我废了。”另一人也才缓了过来,缓缓的平躺,而后疼的呲牙咧嘴,保持了半侧着的姿势不敢动了。
在场的都一样,谁都起不来,只得无奈的躺在地上。
“执事,就是他们,一群人冲进来打我。”
这声音十分耳熟,缓过来的几人朝门口看去,播报道:“这孙子告到执事地方去了!!!!”
这是人能干的事?
都多大了?
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暴打他们的煞星,现在红着眼眶哆哆嗦嗦的跟在执事的身侧,一副求庇护的模样。
贱!
这人太贱了!
王执事看着躺满屋的一群人,不悦蹙眉,“你打的?”
妙天赐赶忙摇头喊冤,“我哪儿打得过啊,我就反抗了几个人溜出去找您了啊。”
“像我这样守纪律的好弟子,怎么可能做违反宗规的事,一定是他们装的。”
按人数来看,怎么都不该是妙天赐一人打的,但这群人也可能内讧啊,见王执事沉默着,妙天赐信誓旦旦道:“真的,弟子的室友都去上早课了,这可以查的,一定是他们在装。”
王执事气沉丹田喝道:“都起来!”
又看了一眼损坏的门,“谁交代?”
“执事,这人胡说,明明是他们半夜吵闹,我们今日来讨个说法,门是我们砸的,但并不敢伤人,是她先动的手。”
王执事:“她一人打你们一群?”
众人也觉得王执事不信,但想起妙天赐说她室友都去上早课了,一查估计也扯不上,只能集体点头,“就是他!”
“这是要讹钱啊,执事,就靠您除暴安良了!”
“衣服脱了。”
王执事一头雾水,又是一喝,弟子们赶紧脱衣,信誓旦旦的指着痛处道:“这、这。这。都是她打的。”
然后傻眼了,怎得……一片淤青都没有呢?
“都跟我走!”王执事怒了,这届入门弟子出息了,还敢耍他?
“执事,他耍阴招!”
“就他?可能吗?”看着瑟瑟发抖的妙天赐,他显然是不信的,而且就算是,那也是他们人多势众,自己不行,还敢找事。
他狠狠的瞪了众弟子一眼,对妙天赐道:“门会让他们来修的。”
“这晚上可等不到啊。”
“那就让他们拆了自己的送来。”
“那行!”
妙天赐满意了,而后道:“我保留追究他们责任的权利,坚决不选择原谅。”
众弟子瞪大了眼,这是人?
禽兽啊!
旁边寝室的入门弟子探着脑袋偷听,他们都瞧见妙天赐的身手了,谁都不敢出头作证,看向妙天赐的眼中满是崇拜。
王执事带着人走了,妙天赐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看向了左右两边的室友,“一起吃个饭?”
室友:“……”谁敢说不啊!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膳堂,计卓几人老远就看到了妙天赐,见妙天赐冲着自己挥手,而后竟带着大部队过来,佩服道:“你这交友的手段真是绝了。”
妙天赐笑嘻嘻的看向坐在计卓身侧的两位,没见过,但看年纪,肯定是大哥没跑了。
便含笑道:“计卓师兄,您们吃饭呢?还没点菜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正巧我有好酒。”
妙天赐拿出自己酿的果酒,开了盖子,顿时清幽微甜的香气飘出,“尝尝,千灵石难买。”
“哦?”坐着的两人来了兴趣,见计卓爽快的接过,也知道两人关系不错,便掏出纳戒中的酒盏放下。
入门弟子羡慕的瞧着师兄手中的纳戒,一个个不敢动弹。
妙天赐自然道:“这酒很烈。”
“还怕它不烈呢。”
果酒能有多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