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马警戒着,车队的管事跨出一步,御剑而起,声如洪钟道:“可否谈谈?”
那头两边都出来一人,同样是御剑而出,“留下所有物资,人可走。”
“我可作不了客人的主,不如愿意留下一半的走,不愿意的你们自行处理可好?”
车队管事面色凝重,下头听着的人有的低声咒骂,有的兴趣的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那干脆你们车队走如何?”
这句话一出,顿时让很多人震惊的望向车队管事,总觉得他和坏人是一伙的。
车队管事面色更加难看了瞬,“看来你们是不死不休了?”
对方如此硬气,但凡愿意答应只收一半,车队管事也不会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所有人都知道,来者不善,他们是早就筹谋许久,试探之下反倒显着自己这边更弱势些。
两人见车队管事不肯走,便懒得再理会,高声道:“想活的留下东西滚蛋!”
修为弱的一些人开始犹豫,不一会儿人群攒动起来,管事高声喝止道:“不管是我们车队护卫还是你们,离开便是死路一条,你们以为他们会让人把掠杀的消息传出去引来祸端吗?”
顿时人群中咒骂声不断,但都统一了决断,是了,能让那么强大的车队离开,带回乘客的势力报复?这么多人手要养不可能只做一笔买卖,深想之下,定是他们有吞下的能力,才会想着先骗人出去逐个击破。
“杀!”
一瞬间,胆怯的人刚做下决定,就被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吓得躲在了人群中,率先迎击的是车队的队员,各大队长领着自己手下的人马谨慎的抵抗,还要保护一些弱者,十分棘手。
车队管事大喝一声:“还等什么?难道要他们把我们都杀了再出手吗?”
管事说完就对上了御剑的两人,更多的人御剑而起,乘客中也有许多强者顺势迎上,刹那间,天空上乌泱泱的一片,天空下鲜血飞溅,算不得太强的修者把那些更弱的人卖出,求得一线生机,乾卢辉同少女一起迎击,踹过一少年攻向掠杀者,少年惊恐的抱头哀嚎,被斩成两段。
少女咒骂道:“废物,一击都抵不住。”
乾卢辉面色凝重,“逼他们迎击,我们保留实力。”
少女便冲向自己队伍里头的人群,威胁之下,大多人只得迎击,而那些不为所动试着抵抗的,少女便直接略过,她是找人去消耗的,不是来消耗她的。
在两人的带动下,其他人也开始逼迫队伍中的弱者上前迎击,这种废物,留着只会拖他们的后腿,而身死后留下的东西,不管便宜了谁他们也是占几分机会的。
当然也有人看不过眼,但强匪掠杀之下,他们也不可能真跟自己人打起来消耗,不顾更多人的性命,只得出声阻止,却得到恃强者统一的回答,看不过眼你便上去顶着。
他们也不是不反抗,但大多更倾向保留实力,以防不测,要完全冲入对方的阵营,这绝对是愚蠢的决定。
乾卢辉在用人阻挡掠杀者的空隙,出手收割,那挡在前头的人,跟盔甲别无二致,盔甲一件件的置换,不消片刻,就剩下了同等实力,甚至是比自己更强的人。
少女眼神阴鸷,乾卢辉面色也是不好,但没有办法,他们望向在上空的长辈,咬了咬牙。
“乾卢辉,我们再顶一会儿看看情况,”
两方杀的乍一看不相上下,少女也担忧自家长辈下来后会破坏局势的稳定。
两人一咬牙,竟不用身侧的更强者催促,自觉的上去迎击。
那群之前盯着妙天赐的纨绔也身在其中,满身是血,大概是比常人更有杀气更决断,围剿他们的人倒是不多。
车队人马缩减,那防护圈便渐渐收拢,车厢露了出来,一群掠杀者第一时间进入车厢剿灭躲藏之人,三名掠杀者到了妙天赐的车厢前,见车厢门帘大敞着,车内只有两人,一个脸色惨白一看就快死了的老者。
一个笑意盈盈,缓缓带上帷帽的少年,他们很是庆幸,却见带上帷帽那刻,少年手中出现一把大锤,那锤上还有未擦拭干净的血渍,他们重视起来,但也就是重视起来,还未动作,就被少年敲没了一个。
一人低头一瞧,是真没了,同伴直接化成了肉泥,而他也趁着大锤侧击另一人时赶忙后跳侧退,那被侧击中的第二人,侧飞出去,逃命的第三人后跳了两步,还是很清晰的听到了同伴骨裂的声音。
噼里啪啦跟放炮仗似的,第二人撞在了车队其他人的红缨枪上,直接把红缨枪都给撞飞了。
那修者傻眼的握了握手,空空如也,赶忙朝着自己的红缨枪扑去,要死了,他就只有这把灵器啊。
关注到的人诧异的望向车厢,这里面居然还有如此力大无穷的人,见帷帽少年跃出,直击第三人,直接把人打进了对方的队伍中,众人呼吸一窒,特别是乾卢辉,直接傻了。
犹然记得自己还妄想控制少年,夸下海口要带其进入宗门当个跟班,怕是那时候,妙天赐当他放屁好笑吧?
而少女目光灼灼的盯着妙天赐,只能说,这样的惊喜她十分喜欢,要是之前是对少年的容貌有意,现在,她便能直接和人定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