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疼妹妹是我该做的事。”
“你累了!”鹤团团不容置喙的语气,鹤延年:???
“我累了?”
“那你睡吧!”
鹤延年:……
没想再解释两句,谁知鹤团团指着床榻道:“累了就睡吧,明日有空,我陪你出去玩。”
鹤延年:我真的不累啊!
但也不知为何,他看了眼床榻就真觉得困困的。
打了个哈欠,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扛不住道:“那明日哥哥带你出去玩。”
他抱着小人上去,伸手想帮着脱靴,谁知道鹤团团小指一顶他的脑门,他就躺倒在了床上。
“闭眼!”
鹤延年闭上了眼,而后,只觉得天旋地转。
鹤团团看向跟在一旁的檀儿,吩咐道:“看好延年。”
檀儿心颤的很,鹤团团从那件事后在她心中就是不可造次的存在,赶忙应下。
鹤团团出了客房,招呼道:“鹤白。”
鹤白现身跪在一旁。
“叔叔在哪儿?”
鹤白默了瞬,不确定道:“是找家主吗?”
“对!”
鹤白好意提醒道:“那是主子的爷爷。”
鹤团团不为所动,“叔叔在哪儿呢?”
鹤白:……
算了,主子的恶趣味他也不想参与。
“属下不知家主去向。”
不想撞见其他人,比如袁淑芳,鹤团团压下让人带自己去找的想法,“去把叔叔叫来,急事不得耽误。”
待鹤司马听后,知道能让鹤团团说是急事的,那定是惹人心惊的事,放下手头的事急切赶去。
鹤团团一见鹤司马,便吩咐道:“鹤白,留下等爹回来,我和叔叔去逛逛。”
鹤白:这……荒唐的血亲关系。
鹤司马:……见笑了家人们。
抱起鹤团团问道:“想去哪儿逛?”瞧着鹤团团眸中的凝重,他放弃了辈分的说教,想先以团团为重,看看又是出了何事。
“找个隐秘的住所,我有事做。”
“好!”鹤司马抱着人潜去,并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比如团团不喜欢的冯鹤。
待走远了,鹤团团才道,“叔叔笑什么?”
鹤司马嘴角的笑意不减,但就是不说。
“叔叔觉得我有大事就想托付您,高兴了?”见鹤司马笑容更大了些,鹤团团才顺势道:“确实,在家里我最信的就是叔叔了。”
一个马屁,直接把鹤司马给拍飞了,高兴的都得意起来。
鹤团团又问道:“叔叔是值得团团信的吧?”
“当然,爷爷是你亲爷爷,不信我信谁?”
“那就拜托叔叔了!”
鹤司马:???真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管啊。
“我记得,叔叔是答应过自称的吧?”
鹤司马:……“那能算吗?分明就是你打趣爷爷。”
“哦!原来鹤家的家主会说话不算话。”
鹤司马:……也不能这么说。
默了瞬才道:“那只能私下叫,让外人听了可要笑话死。”
“也行!”
到了别院,鹤团团随意进了间房,院子里只有一个婆子,见鹤司马来了赶忙行礼,鹤司马随意挥手跟上了鹤团团。
“叔叔出去吧,我要做些检查,叔叔只要帮我拖住爹的担忧就行。”
“检查?”鹤司马不明所以,“是哪里不舒服吗?”
“倒是浑身神清气爽。”把房中开着的窗户都关上,她幽幽来了句,“托了冯叔的福!”
虽是好话,但倒装句说着,鹤司马总觉得是反义的,再加上鹤团团之前眸中的凝重,这小人儿一直胆大,能让她忧虑的,得是多严重的事?
“我去找人来给你看看!”不想自称为叔叔,鹤司马干脆自降身份,“团团莫急,你冯爷爷不会害你。”
“当然,他对我极好!”鹤团团一句不认自己有意见,但那语气就是不对劲。
“冯叔手段高超,叔叔就别白费力了,找来个废物还耽误时辰。”
鹤司马一噎,猛地想起医圣在京中,有了希望,吩咐道:“等我,我定是给你找最厉害的人来。”
鹤团团不置可否的目送他离去,找人也好,还能让她安生会儿。
拿出了纸笔,她把自己嗅到的草药写了下来,草药味很清淡,肯定是有遗漏的, 她细细的思索着,观察着身体的反应,又拿出各种仪器检查。
不大的房间,一瞬间变成了个研究室。
查到深夜,鹤团团还一无所获,她纳闷了,不该啊,就算是没有害处,那么贵重的草药,也该是有益处的,怎么所有机能都是正常的呢?
那还泡个屁,跟洗澡有什么区别?冯叔又有什么好遮掩的?
她又弄开了丹药,开始分析里头的成分。
鹤司马找了整整一日一无所获,到了第二日下午,他担忧鹤团团,便先回了院子。
待他进房时,房中已恢复了原样,鹤团团揉了揉眼睛,含糊道:“您没找着人吗?”
鹤司马羞愧,之前夸下的海口,他是覆水难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