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鹤团团那里的情况,荆轲惊呆了,明智!小主子真的好明智啊!
他朝着身前的两具尸体而去,补刀!必须补刀!他就是小主子的马,“驾驾!”
鹤顶红:荆轲我怀疑你在脑补一些丢人的画面。
一言难尽的鹤顶红追着逃跑的凶手而去,荆轲干完活准备去接小主子,一抬头他又懵了。
怎么小主子又不见了!!!
无心去管奄奄一息的凶手老大,荆轲扯着嗓子悲伤嚎叫:“小主子~”
“该死,这两个混账怎么这么能打。”逃跑的四人灰头土脸的跑着,身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
“追上来了,分开跑!”
四人相视一眼确定了位置,朝着四个方向而去,每个人都跑的极快,谁都不想被当做目标留下。
鹤团团蹲在树顶上看着四人分开,她认准离鹤顶红最远的一人,贴着树俯身而下好似御风而行,身轻如燕的点了几处借力便已跟在了凶手的身后。
“天上的云儿不见了~”
“一眨眼~不见了~”
清脆悠然的曲调在身后响起,凶手浑身一窒,这声音,是那小娃娃的?
老大死了!
他恐惧的朝后望去,对上了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眸子里平静无波就那么紧紧的贴着他,背脊凉意炸开他更加惊惧。
小娃行步如飞像具鬼魅跟在自己的身后,仅三步距离。
她嘴角的弧度十分冰冷,嘴里吐出来的歌词一字一句都表明她的扭曲。
鹤团团见人回望,扯出了抹关心的诡笑来。
男人全身汗毛倒竖,他脑子讷讷的,心底疯狂的催促着身体快跑。
“摔倒了~可就没命咯!”鹤团团轻笑出声,显得十分愉悦。
会死!
“啊!!!!”男人实在承受不住这种诡异的压力,胆裂魂飞尖叫着朝前跑,但速度却越来越慢。
不光是疲惫,还有心理上的压迫,他只感觉身后有个看不透的漆黑大口已经覆盖住了他,明明可以一口咬下,却非要张着嘴逗弄。
她在拿自己的恐惧寻乐,男人很清楚,但没办法,他不想死。
身后被个尖锐的东西刺挠了下,男人吓得赶忙加快速度,就这样循环中,他一次次觉得险象环生,一次次的认清自己只是在被逗弄。
一时没踩稳,他翻滚着撞在了乱石上,捂着脑袋惊恐的紧盯一步步靠近的小娃娃。
她缓慢的走着,有些蹒跚,她露出失落的表情,幽幽的问道:“大娃是你杀的吗?”
“不是!不是啊!是老六不是我,你去找他啊!”男人被吓得屁滚尿流,这种反差他受不住,早知道就自己送到那金贵男子手上,还能得个痛快。
鹤团团伸手点住了男人的穴位,男人疲于逃命现下连手都酸的抬不起来,见小人斯条慢理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些刑具来。
刑具表面十分干净,她垫了块白布整齐的摆放好,“刑罚司破刃很高兴为你服务!”
鹤团团嘴角的弧度扯平变得一丝不苟,拿出最前端的刑具解释道:“你的罪定下来不过是五马分尸,我怎么能让他们怠慢你呢。”
“时间紧迫我们速战速决吧。”
“你、你是血滴子?”男人质问声颤抖着,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是截杀一户普通人家,竟然会惹上这么可怖的存在。
“金圣?”鹤团团笑了,她斯条慢理的取出男人的声*,逐步刑罚着,效率高速度快,最恐怖的是,她好似闲聊般的态度。
“我和金圣确实有些袁源,不过呢……”
见男人晕了过去,鹤团团继续操作,不一会儿就见人恹恹的疼醒了,他乞求的望着鹤团团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但鹤团团好似没瞧见。
“我讨厌人把我当做血滴子!”
“刚才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你的记性很差哦!”
鹤团团脸上露出了谅解,在男人惊恐揣测的时候道:“370道伤正好!下去给大娃赔罪吧。”
男人脸上的惊恐缓缓退去,渴求的盯着鹤团团,爆裂开的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道:杀了我!
“你该说你错了!”鹤团团不悦的纠正道。
直到男人连说了几遍他错了,鹤团团才倒上无影粉,“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下辈子别再惹上我的人。”
她跃上树顶,开始寻找下一个。
鹤顶红不急不缓的追着一个目标跑了老远,以他的能力当时就能把九人都撂了,但鹤团团的态度太过明确,不惜暴露她自己的本事也一定要歹人付出比老徐家更加惨痛的代价。
这是团团心里的结,也是她的执念,鹤顶红也不知是怎么懂的,但就是在一瞬间他确定鹤团团是个极为护短的人,她可以放过让她们骨肉分离的自己,可以放过办事不利让大娃惨死的荆轲,甚至是那个衙役,但真正动手的罪人,她绝对会用最痛不欲生的手段折磨,如若自己再阻止,想来她日后会时时惦记着这一笔血债不得安生。
罢了罢了,看着前头的人力竭,鹤顶红减慢了速度,还是等团团自己来处理吧。
二个!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