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看似离奇,实则是一种极简的心理战术。曾有人做过这么一个实验:他将三只猴子关入铁笼,并在笼内放置一根带电的铁棒。三只猴子遭受电击后,再也不敢触碰铁棒。
接着,他引入第四只猴子,当它试图触碰铁棒时,遭到前三只猴子的猛烈攻击。
尽管第四只猴子不明所以,但自此也对铁棒敬而远之。当第五只猴子进入笼子,最先动手阻止新猴触碰铁棒的,竟然是第四只。随着猴子数量增加,他将最初的三只移出笼外。诡异的是,后续加入的猴子虽不清楚碰铁棒会带来何种后果,却无一例外地阻止新猴触碰,铁棒由此成为猴群中的禁忌。
八妖就如同那些猴子,八道刀闸则是那根铁棒。池春晓揭示的正是这个真相。
我是否该相信池春晓的判断呢?
千新月,心思千变万化,智慧近乎妖异。万一,她也将我纳入了算计之中呢?
正在我犹豫之际,瞥见艳玲在池春晓身后向我轻轻点头,似乎在示意我信任池春晓。我哑然一笑:“池当家的提醒,令我茅塞顿开,是我过于执着了。”
话音未落,我挥臂将卷山龙抛向空中,锋利无比的卷山龙在火星四溅中深深嵌入横刀三寸处,悬停在半空。
随后,我跨步越过大门,站在另一侧对张晨心说:“晨心,我是以刀破刀,暂时压制了上方的断门刀。你们千万别跟过来,这卷山龙不认你们,你们一靠近,只怕会命丧刀下。还有……”
我稍作迟疑,从背包里取出白春孟,用力扔向横梁顶部。白春孟惊叫一声,慌乱中抓住横刀边缘才没摔下。我抬头道:“笨猫,你负责看好我的刀。若我喊‘刀来’,你就把刀丢进坑里,只要刀距我五米之内,我就能用上,懂了吗?”
白春孟像壁虎般四肢紧贴横刀,一动不动,甚至因害怕掉落而喵喵直叫。
“这只猫真是没救了!”我转向张晨心,“待会儿要是不行,你帮我接刀吧,我先下去了。”
我不等张晨心回应,从背包中抽出绳索,在妖坟周围绕了两圈,确保牢固后,便顺着绳索滑向矿坑底部。
当我身形触及坑底,明显感觉到妖坟震动了两次。虽然坟中大妖已被封印,但其威势仍在,我将绳索系在他脖子上,无疑是对他的极大侮辱,大妖怎会不怒?
然而,我对此毫不在意,仍紧紧抓着绳索,继续向坑底下降。双脚刚一踏上地面,一股刺骨寒气瞬间穿透防寒靴底,如钢针般刺入脚心。我才向前走了两步,便觉双腿气血凝滞,几乎无法移动。
我索性站定,目光紧紧锁定棺材,实则正运功抵抗脚下的寒气。这时,池春晓方向传来声音:“向左迈三步,然后径直前行,避开下方阵法,就能接近棺材。”
发声之人,是三堂主小舟?
应当没错,我记得她的声音,且听说她擅长布阵,尤其是上古阵法,她指示我移动,必有其深意。
我正欲照做,身后陡然响起一声古怪的断裂声,那是长刀斩落人头的声音。
紧接着,一颗满是鲜血的头颅从我身后的平台上滚落下来,落地即被一层血色冰霜覆盖。
我辨认出,那是三眼门的一名弟子。
他闯入了刀闸?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泛起一丝冷笑。刀闸是虚,留在上方的白春孟才是真。
我担心自己穿过刀闸后,会让那位门匠木书葵生疑,进而找他人试探。如今,该上钩的人,终究还是上钩了。
刀闸是个幌子,我特意留了白春孟在上面坐镇。
我担心一旦自己踏入刀闸,那个狡猾的木书葵会起疑,再找个家伙去试探刀闸真假。
木书葵要挑人试刀闸,准保会从三眼门里选,毕竟三眼门人数多,但单个实力最弱,好操控。
派去试刀闸的,铁定是三眼门的家伙。
要是刀闸不能让那家伙人头落地,池春晓或许还不会有事,但我肯定会被木书葵视为首要攻击对象。
正愁没辙的时候,白春孟悄悄用意念跟我传话,说它有法子悄无声息地砍下别人的脑袋,只要对方实力不太高就行。
于是乎,我索性把白春孟扔到横刀上,让它装模作样地守着。
果不其然,对方动手了!
我刚一瞥见地上滚落的人头,它竟突然开口:“你敢动棺材,张晨心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我冷笑回应:“我不碰棺材,你就能动得了那口棺材吗?”
对方冷哼:“这不用你操心,立刻出来,离开金坑,我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淡定地说:“你是木书葵吧?咱们都对棺材里的东西感兴趣,但互相忌惮,这么僵持下去,谁也甭想得到。既然目标相同,为何不联手开棺呢?”
木书葵沉声质问:“那口棺材本就是我的,我凭什么分给你?”
我大笑:“木书葵,你这话就不对了。说这棺材是谁的,要么是我陈满的,要么是八妖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木书葵被我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确实,我说的都是实情。
不论外面那些刀闸到底谁造的,反正大家现在都认为是陈家的手笔。按术道规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