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鞑子身后的骑兵绕路,朝燕王的后心那边围了过去!”
“千岁,鞑子不知道咱们在身后来了!”
“千岁,咱们距离鞑子只有十里!”
一条条信息,由探马传到朱植的耳中。
渐渐的他面露惊喜,回头望着骑兵队伍中,没人抬着前行的老将。
傅友德艰难的直起上半身,对一个斥候郑重的问道。
“你确定,鞑子没发现我们?”
“末将拿头担保!”斥候大声道,“末将等人都差点摸到鞑子眼皮子底下了,十几万鞑子,只看着对面的燕王还有蓝帅,根本没发现,咱们已经绕到他们身后!”
傅友德咳嗽两声,捂着胸口笑道,“天助大明!”说着,对朱植说道,“千岁,您不是报仇吗?时候到了!”
“上马!”朱植大吼一声,麾下辽藩儿郎继续和他同时上马。
“天下只能有一位辽王!”朱植在马上大喊,“那就是,咱们大明的辽王!跟我杀!”
“吃掉朱棣,吃掉他!”
北元辽王阿失扎里眼中满是血丝,看着被困住,摇摇欲坠的明军战旗,兴奋的大喊,“汉人就会偷袭,野战他们不堪一击!”说着,对身后继续大吼,“全军,踩也要踩死朱棣!”
王令下达之后,元军的攻击更加猛烈。
朱棣的战马前,满是纵横交错的尸体。擎着大旗的旗手,双手死死的把着旗杆,不让大旗歪倒。而他自己,则是双膝缓缓落在地面上,鲜血不住的从他甲胄的缝隙中喷涌出来。
他眼中的生机越来越少,可口中还在呐喊,“向前!”
“向前!”大将朱能带人冲过来,砍死几个扑过来夺旗的元军,从旗手的手里接过战旗,疯狂的挥舞两下,嘶吼道,“向前!”
朱棣依旧在马背上,纵马缓缓前行,他死死的盯着元军的王旗,一脸冷血。
突然,一箭射来,噗嗤一声,他胯下的战马,悲鸣着摔倒。
“王爷!”
“千岁!”
卫士们的惊呼声中,朱棣在死人堆里站起来,冷笑着把长刀举高。
“燕藩儿郎,跟着我朱四郎,向前!”
“杀鞑子!”三军怒吼。
“我看你能挺多久?”阿失扎里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燕王大旗,面露冷笑。
但是一下秒,他的笑容凝固了。
“王爷,不好了,身后冒出来许多明军,都是骑兵!”
“王爷,是大明辽王的旗号!”
“王爷,是明将傅友德的旗号!”
嗡的一下,阿失扎里的脑子乱了。
明军还有伏兵,明军还有后手?
前边是蓝玉,后边是傅友德,这仗怎么打?
就在此时,轰鸣的马蹄声已经清晰可闻。
傅友德所带的铁岭卫骑兵,在辽王朱植的带领下,利箭一样的冲入毫无防备的元军后心,如入无人之境。
“给辽藩的儿郎们报仇!”
砰的一箭,朱植的铁盔被弓箭射飞,他却视而不见,快速的踢打马腹,冲锋过去,让战马一下撞飞对他瞄准的弓箭手。
“王爷,突围吧!”
阿失扎里的爱将拽着他的臂膀,把他拖向战马。
打仗不是人多就行,他麾下的十万军处处遇敌,再和敌人打下去,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溃败。
于此如此,还不如壮士断腕,号令还能控制的部队,脱离战场,向远处撤退。
可是,去哪里呢?
前方是蓝玉朱棣,后方是傅友德。
忽然间,他脑中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大明还真是看得起我!”
正翻身上马的时候,一个斥候拼命的打马过来,“王爷,退出黄榆沟的路被堵死了,明军在两侧的山谷中布阵,都是步兵,是傅友德的旗号!”
元军的斥候,传来姗姗来迟的消息,而阿失扎里已经六神无主。
即便是撤出战场,明军还有一手准备,人家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这仗怎么打?
“王爷!”
又是一个斥候狼狈的打马过来,“黄榆沟长城外头,还有明军一部截着咱们的路!”
“又是谁?”阿失扎里怒问。
“曹国公李景隆!”
这个名字让阿失扎里一愣,“谁?李景隆?没听说过,传本王的令,全军就从那个李景隆那边突围!”
状态不好!
今天是我的生日,早上老妈发信来,大宝儿,今天想吃点啥,妈给你做!
我看着信息,忍着眼泪,回到,“妈,随便吃点吧,不想过了!”
放下手机,我一个人去了卫生间,哭了。
每年我生日这天,老爸会早早的打电话来,大宝子,今天你过生日啦,早上要吃面条和荷包蛋。
有钱没有?没钱老爸给你打几千,晚上带朋友同事出去玩去。
老爸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了。不知不觉,他已经走了四百多天。
前几天我带着妈妈逛超市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幻觉,好像老爸就在我们娘俩身边,和以前一样,看着我们娘俩在超市里挑三拣四,一脸微笑。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