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阿爹和菊花阿娘看到徐长林打金宝,非常着急,但又不敢上前去拦着。
徐长林好似非常生气,他的样子有点恐怖。
徐窝头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急着说:“大伯,不要打了,金宝知错了。”
又对着金宝喊着:“金宝,快说你知错,快说。”
金宝这小子最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到阿爷阿奶都帮不了他,阿爹阿娘更不敢上前,力大无穷的程奶奶只在一边看戏,丝毫不顾及他的呼喊。
知道自己不说知错是不行的。
于是金宝一边说一边哭:“曾爷爷,俺,俺知错了,俺,俺不敢了。”
徐长林打了十几下,也打得有点累,上了年纪,干这么费力不讨好,劳心劳力的活是非常浪费体力的。
听到金宝说知错,便严肃地问:“错在哪里,说!”
金宝向来非常醒目,虽然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错在哪里,但肯定关于瘟病的。
于是就喊道:“俺不该说瘟病,俺不该说程奶奶有瘟病。”
随后眼泪巴拉巴拉地落下来,对着程顾卿可怜巴巴地哭着说:“程奶奶没有瘟病,程奶奶没有瘟病。”
程顾卿嘴角抽搐,这金宝如此可怜的样子一般人真被他骗到,不过大家同一个村的,知根知底,金宝哭就哭了,她是不会求情的。
金宝这皮娃子,不打一顿是不行。
而金宝被打,是非常难得的,要靠钱婆子一家打,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了。
徐长林得到答案后,看到金宝可怜兮兮模样,也认为他知错了,得到教训了,于是让大儿子把金宝放下。
严肃地对着金宝说:“金宝,这次念你还小,这次的事就这样放过你,要是下次还乱说话,不要怪俺们不客气。”
又对着村长和七叔公说:“村长,七叔公,这次虽然是金宝带头传谣,但跟他一起的娃子也起哄,这些娃子也要给给教训。”
围观群众中有娃子的家长,不由地替自家娃子说:“族长啊,俺家娃子也是跟风的,哪里会特传谣啊,村长,七叔公,俺家娃子冤枉啊。他们都是跟着金宝后面说的。金宝不说瘟病,俺家娃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瘟病哩。”
太不公道了,明明是金宝的错,怎么和他一起玩的娃子也有错呢?
刚才徐长林大金宝,打得狠啊,金宝现在站也站不起来。
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要是被打,肯定疼死了。
当事娃子的父母立即高喊冤枉,都是金宝的错,他们的娃子什么也不知道。
村长可不管你们知不知道,总之有份参与的娃子就要得到教训。
于是跟着金宝一起耍,一起乱跑的七八个娃子,便被徐老大为首几个汉子抓了起来。
村长亲自下手,拿起烟斗敲了下去。
连续敲了十下屁股才停止。
村长恶狠狠地问:“你们知错没有?知道有些话不能乱。?”
娃子哪里懂,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错了什么,不过村长这么凶残的模样,不知错也要知错。
娃子们最醒目,最会审时度势,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
呜呜地喊:“俺们,俺们知错了,俺们,俺们再也不乱说话了。”
村长满意地看了看娃子,冷哼一声:“今日就这样放过你们,下次再犯,哼,打得更厉害。”
娃子的父母心疼不已,恨不得从汉子手中把娃子抢过来,不让村长打娃子。
可村有村规,家有家法,娃子犯错,肯定要教训。
这次犯了大错,只能让村里教训了。
村长让父母把罪责稍微轻的娃子领走。
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金宝,又看了看徐窝头,冷哼一声:“今日就打到这里,明日金宝和钱氏去跪三天祠堂。哼,不加重惩罚,他们不知道轻重。”
徐窝头以为金宝被打了,在此就别过,怎么还要被罚跪祠堂的?
金宝这么小的娃子,怎么能跪祠堂。
徐窝头着急地说:“村长,俺家金宝还小,俺替他跪。”
村长冷哼一声,看都不看徐窝头便说:“从来都是父债子偿,没有听过孙债爷偿的。金宝犯错,自然是金宝受罚。”
钱婆子被菊花几姐妹拦着,趁着她们不注意,双手推开,要是平时早就大巴掌刮上去了。
不过此时此刻金宝最重要,钱婆子不管不顾地上前说:“村长,怎么还罚俺家金宝,他都被打了。还有村长,你罚金宝就算了,怎么俺也要跪祠堂?”
钱婆子觉得自己好冤啊,她只不过撒泼几下,正想做什么的时候被几个赔钱货拦着,以致做不了什么,全场她算安静的。
怎么村长也罚她跪祠堂的。
这不公平,这摆明是公报私仇。
村长淡淡地说:“你不跪也可以,就让金宝一个娃子在祠堂跪。俺还是看在金宝年纪小,是小娃子,才安排你陪着跪,有个伴,既然你跪了,那就不跪,由金宝一个娃子独自跪祠堂。俺这个人做事很公道的, 不会徇私偏向。”
钱婆子被村长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村长这是什么话?
谁敢让金宝一个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