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铜锣砸晕的山贼老大猛然地被徐老大砍了一刀,随后大家听到一声尖叫。
“啊~~”声音是多么的凄厉,特别在这乌漆嘛黑的夜空,惨绝人寰。
两个衙役哆哆嗦嗦地看着徐老大,特别那把高高举起的沾满鲜血的杀猪刀。
实在太可怕了,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两个官差想着以后见到徐老大都要躲着走,如果必须跟徐家人沟通,他们宁愿找程大娘,起码程大娘并没有那么暴力。
徐老大把人砍断双腿,恶狠狠地说:“这个毛贼运气好,可以留下狗命。哼,要不是官府要询问,俺肯定把他灭口。”
这么霸气侧漏的话语,徐家村的汉子习以为常。
然而两个不相熟的官差听到后,更加害怕。
恐惧地飞奔到程顾卿的身边,心里想着程大娘是徐老大的阿娘,虎毒不食子,同样子毒也不食母。
徐老大要是想砍人,也不会砍程大娘,还是待在程大娘身边的好。
徐麻子看到两个官差围着程顾卿团团转,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搜身,趁着天未亮,四周除了两个官差,就没有陌生人了。
徐麻子使了一个眼色给小路平阿爹徐福东。
徐福东明白,立即领着三四个兄弟,假意有事找程顾卿,把两个官差的视线遮住。
徐麻子立即领着徐大憨等人对着贼人一番乱摸。
摸着摸着,徐麻子竟然摸到一块硬物,打开一看,竟然是金块。
发了发了,这次不用亏本了,这伙贼人比上次的那伙贼人有钱哩。
竟然是金子而不是银子。
徐麻子越摸越兴奋,摸着摸着继续摸到不少东西。
徐麻子害怕被两个官差发现,于是看也不看,拿着麻袋装好。
反正到时候只有自家人的时候才慢慢数。
嘿嘿,这次发了,这伙山贼竟然是有钱的山贼,徐麻子刚才的怨气一吹而散。
徐老大山傻憨憨地问:“阿娘,这些贼人是哪里来的啊?怎么又来抢劫的啊?俺们上元县明明是穷县,怎么引来那么多山贼窥视呢?”
别说徐老大郁闷,相信上元县的男女老少都非常郁闷。
他们上元县明明是穷县,怎么吸引那么多人来抢劫的呢?
要是富裕的县抢就抢了,被抢还能说得过去。
十八线偏远县城也好意思抢,这伙贼人死得一点也不冤枉。
荷花阿爹徐福乐叹了一口气说:“这次这伙人应该不是上次伙人的同伙。俺看他们的行凶方式都不一样。”
其中的一个官差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听到徐福平这么说,立即附和道:“对,这伙人肯定跟之前的那一伙不一样,之前的那一伙听说还剩下十多个人,这伙可不止这个数呢。”
另一个官差忽然问道:“这次的人数多少啊?上次有二十五个山贼,这次恐怕只多不少吧。”
乌漆嘛黑的夜晚,大家只看到一团人,也只能猜个大概。具体数量还是不知道呢。
徐麻子把山贼的身连续摸了三遍,自我感觉应该摸光了。
连忙说:“大队长,这次有山贼二十八人,其中二十七人死了,还剩下一人还未死。”
徐麻子把数量报出来后,大家一惊,想不到这次的人数那么多。
哎呦,今晚可危险了,他们的人数可比不少贼人的人数了。
幸好他们这边有徐老大和程顾卿这种一个打五个的大力士,要不然徐家村恐怕会有人伤亡呢。
说到死伤,程顾卿赶紧问:“俺们的队伍有没有人受伤了?”
这么多贼人一番乱砍,程顾卿害怕有人受伤。
忽然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呜呜地喊着:“大队长,俺,俺受伤了,俺,俺被贼人砍伤了。”
大家仔细一听,这声音是他们的蒙古大夫许芦根的啊。
大家寻找声音找去,可夜色非常黑暗,不靠近都看不清楚,只见许芦根躺在一个草堆里,有气无力地呼气。
程顾卿心一紧,急着跑过去,连忙问:“芦根,芦根,你怎么了?”
要是许芦根出事,程顾卿会很自责的,许大夫人那么好,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惨绝人寰,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事情。
徐芦根想哭又哭不出来地说:“大队长,俺,俺好疼。”
徐家村的汉子也紧张了,急忙走过去,菊花阿爹问:“芦根小弟,你怎么了?难道快死了吗?”
想到许芦根还未成亲,还未有后代,菊花阿爹就心疼了。
要是芦根死了,他的神主牌到是要谁帮忙举呢?
三七还是当归呢?哎呦,可怜的许芦根,年纪轻轻就要死了,可怜见人了。
在外围的人听到许芦根快要死了,紧张地问:“芦根兄弟,你怎么了?快,去请大夫啊?你大哥二哥就在城内做大夫呢?”
徐大憨挠了挠头,难过地说:“芦根兄弟就是大夫,他都说自己要死了,那真的会死了。怎么办?芦根兄弟还小,还未成亲呢,要是死了,肯定是孤魂野鬼,入不了祠堂了。芦根兄弟,你一定不要死啊,死不得啊。”
两个官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