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说一番?
再说,广东一项是相安无事的地方。
如今新政正在江南闹得如火如荼,让大家伙提心吊胆的,怎么又把广东给提溜出来了?
“虽是有人弹劾了,但毕竟涉及一省的封疆大吏!”朱允熥又道,“暴爱卿已去杭州,这间案子.......吏部!”
侯庸忙道,“臣在!”
“你暂且先看看这弹劾的条文,然后给朕拟个章程出来!”朱允熥笑道。
顿时,侯庸脑中一片浆糊。
皇上让他来办,但是没说让他查,而是说拟个章程?
什么章程?
这事,处处都透着诡异呢?
侯庸接过那本弹劾祁著的条文,打开一看落款....
臣,广东船舶课税司使陈德文。
“这人原先是应天府尹呀!犯了事被发配广东的!”侯庸心中暗道,
“也是皇上早在东宫时就信任的旧臣之一!”
“皇上要让陈德文担任广东布政司使?那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呀?”
越想,他心中越乱。
“广东一省每年光是海关的关税,就三百多万现银结余.....这还是没有全面开海的情况下!”
“据说,皇上有意在广州修建四港.....”
侯庸脑中乱纷纷的,余光不经意的一撇。
忽然发现身前,户部尚书张紞的脸色有些不好。
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已故的徐本,也就是祁著的岳父,好像跟张尚书关系匪浅?
接着,侯庸心中继续暗道,“自张紞做了户部尚书之后,广东一省的赋税每年都是超额,而且都是提前押解到京师.......”
“早在太祖高皇帝的时候,太下独江南富庶。而从皇上在粤省设置船舶税课司和张紞担任尚书以来,短短几年时间内,粤省已经能和浙地掰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