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用具器皿,还有府邸的规模建制,都要从长计议。
“就算不说,这几天估摸着也有旨意!”胡观笑笑,拱手道,“先给你道喜。”
胡观走远,李景隆站在原地沉思,心里默默算着儿子结婚的时间。
“临时盖府邸是来不及了,不过京城中不缺好宅子。彩礼聘礼这些东西,要好好合计准备,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京城里的产业挑着出息大进项高的,多给儿子准备几处,还有城外的庄子别院,还有各种金银器皿....”
想着,李景隆忽然觉得脑袋有些疼。
“家底儿不多啦!”他心中暗道一句。
云南打仗他捐了一百多万,那可都是现钱儿。马上儿子又要结婚,到时候又是折腾一大笔出去。
“我也不想掉钱眼里,可人这辈子没钱行吗?”李景隆心中苦笑。
随后,看看周围,大声道,“小歪,赶紧把人数清点好,装车送走!”
李景隆的亲兵李小歪,一身校尉的服饰,带着一群兵丁,手持兵器点着乌奴的人头。
或许是知道即将分开,那些乌奴有些不安分起来,相互拉着手口中哭嚎难舍难分。
李小歪也不客气,刀鞘鞭子猛的抽下去,顿时一片惨叫之声。
“嚎个屁!能来我大明是你们几辈子的造化。”李小歪骂道,“以后,你们才真能有个人样!”说着,忽然扯过一个乌奴的胳膊,呸的一声吐口唾沫,用袖子蹭了起来。
“你作甚呢?”李景隆在远处怒道。
“老爷,是真黑!”李小歪抬头,憨厚的笑道,“不是埋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