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拨钱,再派遣大臣督造。”
“从宽里花,别怕花钱!”老爷子想想,“内库里也还有吧?户部那些瘟书生扯皮,咱爷俩就从自己的腰包里掏,总要给老十五一个风光的家不是?”
“父皇!”朱植再次跪倒,“儿臣不想要什么风光的王城,若父皇和殿下真的想赏赐儿臣,儿臣求您二位一件事!”
“好好的,又跪什么!”老爷子柔声道,“咱们父子,还有什么求不求的,除了大位咱给了大孙不能给你,你要什么,说就是了!”
“辽东一战,儿臣手下的儿郎们死伤惨重,他们远在内地的家眷.........”
“明白了!”老爷子叹息一声,看看朱允熥,“你看呢?”
朱允熥毫不迟疑,“厚赏!”说着,顿了顿,“战死者每人赏棉布四匹,银元十块。家眷中若有老弱父母,孤寡妻儿,每月米粮盐油,每年的布匹棉花,一概不少。”
“家眷愿意去辽东屯田的,每人赏五十亩地,十五年内不须缴纳田粮,免除一切徭役。”
“臣,替战死的儿郎们,叩谢殿下圣恩!”朱植哽咽道。
“除了这些身外之物,孤觉得还要做点什么!”朱允熥扶起朱植,“大凌河一战,是我大明开国以来,鲜有的被鞑子打到眼皮子底下的窝囊仗!”
“虽说是鞑子突袭,但也有平日我们太小看他们的意思!”
“这一仗等于是给咱们一个警醒,以后不可轻敌小视对方!”
“臣明白!”辽王朱植有些羞愧。
他年轻气盛,往日巡视辽东,在大明万盛的军为之下,根本未把那些鞑子放在心里。
“对于战死的将士们,大凌河边地,也会竖碑立传,将其勇武,昭告天下,流传百世!”
“就将大凌河,改名为英魂河,河边英魂碑屹立万古,和涛涛江水一道,护我大明河山!”
听闻朱允熥的话,朱植已是泣不成声。
这时,朴不成带人,抬了酒菜进来。
而殿外头,也传来了隐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