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说着,拉着朱植的手,“走,里面说话去!”
二人并肩在前,其余将校在后,走入中军大帐。
看朱植的盔甲上隐隐有血迹,傅友德开口道,“老臣知道您从小就酷爱武事,渴望沙场建功。可老臣托大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您是皇子亲王,万金之身,怎么如此孟浪行事?万一您有个好歹,或是落在鞑子手里.........”
“我宁死,也不落在鞑子手里!”朱植的眼睛,瞬间通红,隐隐有泪水闪动。
他是货真价实的大明塞王,就藩的时候连宫殿都没有,只能在大凌河边上用木头垒营,以至于武定侯郭英,奉老爷子的旨意,把郭家闺女送到广宁嫁给他时,连个说得过去的新房都没有。
他满腔心思都铺在军卫和城堡的建设上,数年坚持不懈的建设,荒凉的封地才有了几分人气。
可鞑子的突然袭击,让他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手下三万多人,到现在只有八千!”朱植的声音带着哭腔,“鞑子不宣而战,直接越过大凌河。没了,辽藩的一切都没了!”
“儿郎们的姓名,他们的家人妻女财产都没了,他们和我一样现在成了只想杀鞑子报仇的孤魂野鬼!”朱植大声喊道,“傅帅,今日在你面前的,不是大明的亲王,只是朱家的十五郎!”
“我从小练武,自问弓马还过得去。求您让我在您手下当个马前卒,给战死的儿郎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