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会,而是他们觉得攻城,损伤太大得不偿失。
“老国公心中可有计较?”朱允熥笑道。
“殿下不召臣来,臣也要见殿下!”傅友德抱拳说道,“想要把这股北元大军吃下去,臣斗胆请殿下下令!”
朱允熥一笑,“可是下令给代王,让他不不惜一切代价咬住贼人。而后命晋藩,宁藩速出兵合围,把北元的四万人给包围住!”
“殿下慧眼如炬!”
朱允熥站在御案旁,手指不住的敲打桌面。
北元这次犯边,来得蹊跷。更蹊跷的是,沿大同一线的塞王居然没有任何动作。太原大宁都是边地大镇,除了各自藩王的部队,还各有数万大明精锐,面对骚扰他们的敌人,他们不主动出击,反而上奏折说严防死守。
这些藩王,还真是算得好账,生怕自己的实力受损,没有朝廷的命令就装糊涂。而且,怕是他们也存了看大同代王那边闹笑话的心思。
“你去写,把你心中方略写出来,送呈孤处,孤会找皇爷爷用大印!”朱允熥沉吟道。
“还有一事!”傅友德接着说道,“陛下昨日在朝堂上说,臣可以调遣晋藩,宁藩的军队,可是臣毕竟是臣子,他二位乃是藩王。想要把这四万多人吃下去,京营和大同的兵马肯定不够。若是届时,二王阳奉阴违...........”
“孤给三叔写信!”朱允熥开口道,他所说的三叔就是他的嫡亲叔叔,晋王。随后,他继续说道,“至于宁王?你不是带着皇爷爷的金牌令箭吗?孤的侍卫在你军中为宿卫,若宁王敢延误军情,派孤的侍卫带金牌令箭前去,看他长几个胆子!”
“臣,这就放心了!”傅友德俯首道,“如此一来,此战必大胜!”
朱允熥回身,笑道,“大胜不大胜的总要打过才知道,孤点老国公为帅,并未只是为了大胜,除了打仗之外,还有练将之意!”说着,朱允熥又笑笑,温和的说道,“老国公,孤塞给你一个人!”
一会还有,稍等。
这个国庆过的,真是糟心呀。我去相亲了,相亲了两个,真的。
可是人家都没看上我,说我丑,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