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院子中央呆呆的望着天空,雪花落在他的长发,眉眼和肩头,也砸进他的眼眶,
医者不自医,梦娇原本还想说瞅瞅自己生孩子,
结果没能坚持到三指她就疼的满头大汗,吱哇乱叫,
最后还是在系统兑换了无痛生子丸,
发誓以后再也不作死了,母亲绝对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
药效逐渐发作,梦娇喊痛的声音逐渐降低,
不到片刻,两个小宝呱呱坠地,梦娇晕过去前瞧了一眼,是两个男宝...
听到屋里的动静钟离未染这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忍着双腿针扎似的麻痒打开了院子门,
老太太一群人将自己烤的暖烘烘,得了信儿忙张罗着去看,
钟离未染将披风解开,进屋散去寒气后不顾产婆的劝阻,执意将梦娇抱回了早就准备好的侧屋,旋即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他静静的帮她收拾,丝毫不嫌弃她身上的血污,一点一滴清理得格外认真,
梦娇昏沉间闻到熟悉的气味,缓缓睁开了眼,眼见自己正光溜溜的被包在被子下被他擦洗,她轻轻的唤,
“夫君,孩子呢?”
钟离未染听到声音迅速跪近她床头,亲了亲她,嗓子干哑,
“夫人,上次那些东西呢?拿出来我们弄上,我可以帮你看着。”
梦娇这才发现他手都是颤的,想到他说的,应该是之前救南宫子昂的那些点滴,
自那以后再没用过,但是救活了南宫子昂,想来他是误会那是救命的药,
梦娇安抚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夫君,你摸摸我,我没事,不要怕,我只是,有点,累。”
钟离未染就这样呆呆将手一直放在她脸侧,梦娇睡了多久,他就这样坚持了多久,
一直到老太太喊他出去接圣旨,他才缓了缓僵住的身子,出了房门。
接完皇帝给两个小家伙赏赐的圣旨,钟离未染趁着母亲和祖母进去看顾梦娇的时候,进小厨房给自家夫人煮气血汤,
隔月,世子府办下满月酒,庆贺新生,
钟离永山笑的见眉不见眼,席宴如流水般沸腾了整日,
没来得及见证梦娇宝贝出生的两师兄,此时才举杯朝两人庆祝,
梦娇唤人将两个小宝贝抱给他们看,钟离未染也难得的对他们露出笑意,
南宫子昂瞧着她微微发福的小脸,连声道恭喜,
正当时,老太太喊她过去,原是叶红音赶了回来,
一时高兴,梦娇没注意脚下,钟离未染迅速反应,拦腰将她抱起,
“夫人,你要吓死为夫吗?”
两人打闹着相携走远,南宫子昂这才收回自己下意识伸出的手,
卫回舟撞了撞他,
“别搞,兄弟一场,送你一句,别惹那两。”
南宫子昂什么都没说,只盯着她渐渐走远的身影一直望,良久才收回视线。
繁华散去,梦娇洗净铅华坐在屋中的圆凳上梳发,
一旁的小床上,钟离轩尘和钟离轩昭裹着襁褓,正闭眼睡得香甜,
许是钟离未染感受过小时候一个人的日子,所以他一早便将两个孩子抱来自己房中养,
不过比起孩子,他终究更爱梦娇,
孩子半夜闹觉,他怕打扰梦娇休息,抱着硬是哄的睡了过去,第二天自己还挺骄傲,
结果后来陆老头说,孩子不是被哄睡的,是硬生生饿晕过去的,
又是两个月,孩子们一天一个样,总让人联想到雨后的春笋,
梦娇也是第一次日夜都与孩子们在一起亲自照顾,不敢想象没有钟离未染,自己会是什么样,
带孩子真的比生孩子还要累人,但是好在叶红音如今不走了,她会时不时来她的院子帮忙带,
眨眼孩子们就一岁,办过抓周宴的两个小宝,被住在国公府的老太太抱去一晚,
两人送完宝贝回到正房,来不及点灯,黑暗中“砰”的一声,钟离未染将梦娇狠狠压在门上,
“唔”
舌尖被叼住,梦娇抬起头,努力吞咽,
不过不可避免的,分开时还是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有多久,多久没给我了,夫人?嗯?”
钟离未染难得的急切,嫌弃衣服碍事,直接用了力撕裂,
柔软受到挤压,浓香开始蔓延,
神圣而又荒唐....
眨眼已过七年,钟离未染下朝出了宫门,车流中自家的马车缓缓而来,
方一上车,小小的奶香团子就喊着“爹爹”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他又惊又喜,小心翼翼接住女儿,抬头去看,梦娇果然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们父女,
他凑近在她脸颊香了好几口,
“夫人今日怎的来这里接我,真好。”
小团子名叫钟离轩瑶,见爹爹一见娘亲就看不到自己,忙钻进两人中间,
“我,我要来的,亲我,爹爹亲我。”
奶呼呼的童音叫人觉着可爱至极,梦娇推开钟离未染将她抱到腿上,
“亲你,亲你,爹爹娘亲都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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