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故意晾着李映月没有应她的话,李映朋沉不住气了,“要不让我猜一猜所为何事?”
张觉夏也来了兴致,鼓励李映月玩起了猜猜看的游戏,李映月连续猜了好几次都没有猜中是什么原因。
就在她要泄气时,她眼前一亮,“噢,我猜出来了,是不是刘三乐回来了?”
张觉夏点了点头,“嗯,再猜?”
“刘三乐回来了,他们夫妻必定会吵架,毕竟前一段阵子,出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那到底是谁输谁赢了呢?噢,我想起来了,我还有押注的银子呢!
姐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我这都快闷死了。”
李映月提起押注的银子,张觉夏拍了拍额头,“这事吧,就是不知你那银子怎么算?”
“难道李依然真的低了头?”
“哎呀,你别大惊小怪的,坐下,听我说。”
张觉夏把李映月按在了椅子上,把李依然遭遇的事,给李映月说了说。
李映月气愤地拍起了桌子,“刘三乐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虽说我和李依然平日里不对付,这次我也站李依然。
这事儿刘三乐要是不给李依然一个交待,就我们顺和县的这帮小姐妹们也饶不了他。”
“还怎么交待,肚子都给人家弄大了,不带回家能怎么办?
唉,刘三乐的长相也不出众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姐妹们,被他迷住了呢!”
“我也觉得这是个迷,姐姐,李依然的性子够泼辣吧!更何况她爹还是咱们县的教谕,刘三乐都敢这么对她。
这亲事啊,我着实不敢多想啊!
我是真的害怕,应付这些事!”
张觉夏劝着李映月,“一码归一码,李依然那是识人不清,刘三乐不配为人。
等你选夫婿时,咱们把眼睛瞪大一点不就成了。”
“还是姐姐好,姐夫对姐姐多好啊!”
张觉夏想起叶北修,嘴角不由地上扬,“当初,我也是盲嫁,本着睹一把的心思。
成亲的前一天,我别无选择,就想着,如果这人好的话,我就好好和他过日子。
如果他人不好,我就抽个空,跑出来,凭着自已的本事,在这世上闯一闯。”
这是张觉夏第一次向李映月说起自已的婚姻,李映月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姐姐,那时你真是这么想的?”
“嗯。”
张觉夏的过往,李映月是清楚的。
此时,她对张觉夏的敬佩之心不由地又多了一层。
说起婚事,李映月趁着这个机会,便把她在家中受的委屈,一并说了出来。
“我大哥的亲事,我爹娘慎之又慎,选来选去到现在也没有一点眉目。
姐姐,就我大哥这样的纨绔子弟,说实话,娶谁家姑娘进门,都委屈了人家。
我爹娘却觉得他们的儿子最好,谁家姑娘都配不上他。”
张觉夏噗呲一声笑了,“你这是吃醋了!”
李映月苦笑一声,“这倒没有,我就是觉得不公平。
你为了帮我,罐头生意的分红只要了一成,而他们当时也是答应的好好的,只要我挣了银子,我的亲事我做主。
这不,我娘又给我发话了,说是这个约定只到过年。
过了年,我要是再没有考虑好哪家儿郎,她就要帮我选了。
你说这?
早知道,我还忙乎什么劲。
姐姐,我累了,不想再给李家挣银子了。
说实话,挣的再多,最后都是便宜了李齐。
而他却和防狼似的防着我,几次生意,都是他背后使坏。”
李映月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张觉夏拍了拍她,以示安慰。
这种家务事,张觉夏真不知道怎么劝她。
没来这个世上时,她是独生女,家里唯我独尊,集父母宠爱于一身。
根本不懂兄弟姐妹之间的相处之道。
倒是过了一会儿,李映月自已抽了抽鼻子,拿出手巾擦了擦脸。
张觉夏让她去洗洗,她也听话地去洗了。
洗完之后,她又告诉张觉夏,“姐姐,我回去之后,就抓紧收拾,争取这一两天的咱们就动身。
那个家,我一刻钟都不想多待。”
“成,我也抓紧给沈老夫人选些礼物带着,那个,你自已得想开,咱们不但有胳膊有手,还是有脑子的人,就是离开了谁,自已都能养活自已。
置气的事,也不要干。
气坏了身子不置当。
你天天在外面跑,外面什么样,你比我清楚。”
“我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说这么多了,倒让姐姐为我担心了。”
“该说的就得说,在自已心里憋着,时间久了就会生病。”
李映月点头应着,她又想起一事,“姐姐,我听到一些风声,我姨丈可能会调离顺和县。”
“陈大人这是高升了?”
“没有,挺遗憾的。我姨丈想升官都想疯了,我听说是平调。只是那个县比咱们顺和县富一些而已。”
张觉夏也没有再打听哪个县,毕竟她对这种事也不上心。
“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