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悬浮在半空中的唐清念，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忘了什么都不要紧。
只要他的念念好好的就行！
足足十几分钟后，唐清念才缓缓落到地面上。
她右手持剑，一步一步走向楚东鹤，木剑悬于楚东鹤头顶：“还有什么遗言？给你一分钟，交代了吧！”
今晚发生的事，全然超出了楚东鹤的预设，尤其是谢璟深和唐清念。楚东鹤猜到了什么，浑身抖了抖，有气无力：“你……你是，你是朝瑶，你是她，你是她……”
朝瑶。
正是玄门一千多年前，那位五脉全能的老祖宗。
唐清念可不敢与玄门老祖比肩，拧眉道：“我看你是被雷劈糊涂了！”
楚东鹤浑身抽搐，言语间尽是对自己最终下场的不甘心：“我原以为，大战之后，我留下一缕神识，是我赢了。她为了斗败我，不惜魂飞魄散。却不曾想，竟……竟有机会转世往生……终究是我……是我输了……”
说到这里，楚东鹤的视线准确地锁定下方的谢璟深，气急攻心：“是你，一定是你，无尘秃驴。是你为朝瑶汇聚魂魄，是你超度她，使她灵魂得以往生。一定是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噗！”
呕出最后一口鲜血后！
楚东鹤竟是自己把自己气死了！
死得透透的！
魂飞魄散。
身死道消！
永世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