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深脸色更难看了:“他又干了什么?连师父都惊动了。”
唐清念沉吟片刻:“这个嘛……我工作上的事,有些没法和你明说。总之我想找他,是因为工作,绝对不是因为其他事情。”
谢璟深拽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掌心里:“他又帮了你,对吗?”
唐清念否认:“不是。”
“不是?”谢璟深觉得她在安慰自己:“念念,你不用瞒着我。他和你都是玄门中人,他能帮你的,是我做不到的。我生气……也是生自己的气,是我帮不上你。”
“真不是。”唐清念看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觉得好笑,又有点心疼。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近前。她将他抱过来,让他的脑袋靠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他的头:“师父是怀疑他,让我找个机会试试他。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你不要再问了。”
谢璟深在她怀里抬起头,仰面看她。
张了张嘴。
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师父怀疑楚淮安?
因为大师姐的事?
以楚淮安的实力和年龄……
莫非楚淮安是幕后之人的爪牙?
特调局目前的头等要案,就是关于炼鬼皇的一系列事件。若非他参与过一些,唐清念连这些内容都不可能告诉他。谢璟深很清楚很多事他没资格问,便也没再问。
资本圈,玄学圈,喜欢唐清念的男人太多了。
而谢璟深放在眼里的情敌,始终只有楚淮安一个。
情敌这种生物,不说势均力敌,起码要有一定的威胁才能称之为情敌。
楚淮安无论是家世相貌还是能力,都是同龄人中拔尖的,和唐清念志同道合,谢璟深当然提防他!
搞清楚唐清念为何试图主动联系楚淮安,谢璟深心里舒坦了,和唐清念腻歪了一会儿,便去浴室洗澡了。
某人今晚乖得甚至有点反常。
洗完澡就抱着唐清念睡了。
没闹着要亲亲,更没闹着要助她修行。
唐清念一开始还有点忐忑,这两天实在被他折腾惨了。没想到他突然克制上了,反倒惹得她翻来覆去,好半晌儿才睡着。
翌日。
唐清念醒来时。
谢璟深不在床上。
她早就习惯了,能猜到他去做什么了,自己洗漱换好衣服下楼。
谢璟深已经把早餐摆放在餐桌上。
吃过早餐。
喂狗。
遛狗。
各自开车去上班。
节后第一天,两人都很忙。
唐清念先是去局里的医务处,看望了两个受伤的同事。他们身上的伤都是雪狼造成的,不过是由师父亲自处理治疗的。恢复得很好,明后天大抵就能痊愈。唐清念和他们细聊了一会儿,围绕着雪狼的话题,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脖子上布满咬痕。
刚才在医务处,那么热她仍旧围着围巾。
办公室没别人,她几下就把围巾扯了下来。
忙忙碌碌一上午。
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进。”
得到许可。
韩宴霖推门而入。
唐清念忙起来什么都忘了。
韩宴霖一眼便瞧见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咬痕,想到昨天和谢璟深通话的内容,面色一黑:“清念。”
唐清念抬眸看向他:“二表哥,有事?”
韩宴霖是来叫她一起去吃午饭,忍不住说道:“我之前和你说过,男人不能太惯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你苦头吃。谢璟深那个人,城府极深,一看就精于算计,又能磨人。你和他交往,越是纵容,他越是得蹬鼻子上脸。你看看你那脖子,还能见人吗?该拒绝的时候要学会拒绝,细水长流。即便是有助修行,也不可竭泽而渔,要小心身体。”
唐清念被说得脸红不已,嗡声:“我知道了二表哥,这不是出去玩儿,气氛好嘛,我以后会注意的。”
韩宴霖点到为止:“先去吃午饭吧。”
“嗯。”唐清念把围巾围上,站起身:“对了二表哥,最近楚公子有来单位吗?炼鬼皇的事,玄学会一直盯得很紧,他有来找你吗?”
“隔三差五就来。”韩宴霖不知内情,直言道:“刚还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单位,可能下午就会来。”
“哦。”唐清念点点头:“他要是过来,你告诉我一声,我有点事找他。”
韩宴霖敏锐地皱了下眉:“什么事?”
唐清念吞吞吐吐:“就……”
韩宴霖秒懂:“不好跟我说?”
“嗯。”
韩宴霖做事素来有分寸,没再追问什么:“行,他过来我告诉你。”
“嗯。”
……
兄妹俩说着话便去了单位食堂。
另一边。
夏深集团上午十点时,在大会议室内召开了高层会议。
节后第一天,又临近农历新年,诸事繁杂。
众高层陆陆续续走进会议室。
会议尚未开始。
交头接耳地说着话。
话题多是围绕着谢璟深。
“二爷昨天早上发微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