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你戒备心别那么强,你是宴霖的妹妹,我也是把你当妹妹。同在玄门圈,交个朋友而已。”
唐清念尴尬笑笑:“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
礼貌。
客气。
但疏离。
油盐不进。
楚淮安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般接连拒绝。
没有一个字驳他的面子,却也没有一个邀请得到回应。
小姑娘就像是一朵开在悬崖峭壁的高岭之花,实难亲近。
驾驶室上开车的韩宴霖低头憋笑。
二十多年了。
可算看到这小子吃瘪了!
都说了他没戏,还非得往上撞。
头破血流了吧。
谢璟深今晚心神不宁,唐清念不在家里,他甚至连做饭的心思都没有,随便煮了碗面应付了晚餐。集团高层把重新整合的项目材料发过来,他原本打算都看一遍。可坐在电脑前,却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莫名心慌,他多年礼佛,早就锻出了一颗平常心。周遭甚至连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的浮躁朝气都没有,超然物外,内敛沉稳。像是今晚这样坐立不安,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