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有种就叫人来,反正门都没有。”大头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表情。
张青这才意识到,这个鬼地方连门都没有,自己根本逃不出去。再看看这三个彪形大汉,想要对付他们更是痴人说梦。
饥渴和绝望慢慢侵袭着张青的心头。当天夜里,他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喂,给我口水喝。”张青对着在一边打牌的大眼喊道。
“没门!”大眼头也不抬,丢过来一个白眼。
“我快被渴死了,求你们给我水喝吧!”张青哀求道。
“滚你妈的,老子才不稀罕跟你客气!”大头怒视着他,“再废话,老子就揍你!”
张青只能灰溜溜地闭上了嘴。整个晚上,他都在饥渴的折磨下辗转反侧。
第二天,张青已经十分虚弱。看守的三人端来豪华的美食在他面前大吃大喝,那香气简直要将他逼疯。
“哥们儿,求求你们,就给我一点饭吃吧......”张青已经顾不上脸面,哀求道。
“这饭可是老大吩咐,专门留给我们三个的。”大头一口吃了个鸡腿,故意舔了舔手指。
“对对对,老大说了,绝不能给你吃东西,否则要我们好看。”文章也附和道。
张青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下子是真的完了,这三个畜生分明就是在虐待自己。
一天一夜过去,张青感觉自己已是强弩之末。但是三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眼旁观他的折磨。
第三天,虚弱的张青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哑着嗓子哼哼唧唧,满脸泪痕。
这时,陈方舟走了过来,蹲下身看着奄奄一息的张青。
“怎么样,还要跟我没完吗?”陈方舟冷笑道。
张青哆嗦着摇头,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
“哈哈,让你也尝尝做阶下囚的滋味。想想你以前欺负过的人吧!”陈方舟说罢起身离开,留下一句“再观察两天,饿不死就来硬的。”
又过了两天,张青已被饿的面黄肌瘦,最头疼的是口渴。这时,陈方舟偷偷让大眼故意给门留了个小缝隙,然后把钥匙掉在地上。
张青眼尖地发现了地上的钥匙,心中突然燃起一线希望。他装作平静的样子,慢慢地蠕动身体,移动到钥匙跟前。他小心翼翼地用嘴叼起钥匙,然后双手反绑着,用钥匙死命去撬手铐的锁眼。
经过长时间的反复尝试,锁眼太小,钥匙总是打滑。张青手腕都被划出血痕,痛的他直冒冷汗。可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必须拼尽全力才有希望逃脱。
终于,当张青精疲力尽,快要放弃时,钥匙终于插进锁眼,他颤抖着双手拧动钥匙,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手铐打开了!
张青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匆忙解开腿上的镣铐,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后摸黑走到门边,极其缓慢地推开了门。
外面是一片漆黑的山林。张青轻手轻脚地走入树丛,生怕惊醒守卫。他一步步后退着离开这片树林。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抡了过来,重重抽在张青脸上。
原来文章和大头早就埋伏在暗处,等他自投罗网。
“真以为能跑出去?”文章冷笑道,“做梦!”
大头一拳打在张青腹部,张青吃痛弯下腰去,被文章用布袋套住头。
两人合力将张青拖拽回屋,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张青仰天长叹,这一切不过是陈方舟设下的圈套,自己就这样轻易上当,当真是自取其辱。
第二天,陈方舟来到黑屋,轻蔑地看着张青:“自己跑出来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希望永远不回来?”
张青一声不吭,努力憋着眼泪。
“这才哪到哪啊,后面你会经历更可怕的事!”陈方舟狞笑着,一脚踢在张青腿上。
张青疼得大声惨叫,陈方舟这一脚直接将他的腿骨踢断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张青痛苦地叫喊。
“我的方式你受不了的。”陈方舟冷酷地说,“不过放心,我会一步步来,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陈方舟恶狠狠地瞪了张青一眼,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张青鼓起勇气,决定跟陈方舟认错求情。这件事本是自己一时糊涂所为,现在被陈方舟抓住,只能低头认罪,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但是,这一天陈方舟都没有出现。张青等待了一整天,都不见陈方舟的身影。文章和大头照常看守着他,也不跟他说多余的话。
如此又过了两天。张青的伤口在发炎,疼痛难忍,而且饥渴的折磨更甚。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渴望见到陈方舟,哪怕被他殴打也好过现在这种无知的煎熬。
第五天时,张青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他已经发烧多日,意识模糊,浑身抽搐。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陈方舟走了进来。张青勉力抬起头,想要说话,但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
“给他水和饭。”陈方舟简短地吩咐道。
文章连忙端来食物和水,扶着张青慢慢喂他吃喝。
张青狼吞虎咽,一时吃不下那么多。等他勉强吃完,陈方舟才开口道:“明天我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