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希望你们这群乌合之众高抬贵手,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多好啊,现在好了,非要闹这个来来回回,咱们公司不是菜市场,再说了,就你们折夕吃里扒外随时准备撤离的家伙还怎么留在这里啊,去吧去吧。”
这群人也知道时锦是绝对没可能让他们回来了,有人去求司宸。
但司宸就更铁石心肠了,压根连不给他们自取其辱的机会。
就这么耗着。
三五天以后大家都着急了,又联系了公司其余人做说客,说来也奇怪,明明这些计划都是他们暗中进行的,但时锦却好像未卜先知。
因此礼拜一的晨会上,有人犹豫再三,但还是表达出了,“用新人还不如用老人”的话以后,时锦笑了,“想必老人儿都找您了,也不知道人家给了您什么好处,还是说您面子上抹不开?都是被我和司总拒绝的人,您让他回来?”
“但……”
那人仗义执言,吞一口口水,“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不存在见死不救,”时锦说:“他们想要回来,我们也打开方便之门,但五年内不能参股,三年内不能辞职,否则依旧扣违约金了,再不然他们完全可以自己组织起来班底和咱们对着干啊?”
时锦一边说一边抚摸趴在圆桌上的太阳。
犬只倒乐滋滋的,一会儿亮出来肚皮给她,一会儿亮出后背给时锦。
时锦咯咯咯的笑着,倒乐不可支。
那人也知道不好求情,司宸总结,“你将这些传递给他们,算是我们小惩大诫了,按理说,他们现在是咱们决绝往来户,既然是黑名单那自然是没可能继续回来了,但我们仁至义尽不计前嫌,让他们来就好了。”
闻言,那人急忙点头。
等这一切结束,时锦说:“咱们还需要揭露阴暗面,关于社会和人性的,但娱乐版也不能丢失,毕竟这也是流量密码。”
“我知道,这边已经有不少议题了。”
其实,司宸确立的议题,时锦都跃跃欲试,但如今的她却哪里都不能去,真正是度日如年一样。
司宸不断的联系大夫,都无济于事。
某日,黄永平联系了时锦,“晚上吃个饭?”
“你有什么说就好了,总是吃饭吃饭,谁喜欢和你吃饭了。”和他吃饭,前后两次,体验感都格外不好。
黄永平点点头。
“老中医,传统针灸和按摩,据说比西药厉害,我推荐你试一试,没疗效也未必就能弄坏你,你说是不是?”
“对我这么好?”时锦半信半疑,那黄永平却说:“我还准备将来和你合作呢,我可不希望我的合作者到哪里都带一只大黄狗,看着多磕碜啊?”
“知道了。”
时锦拒绝。
三天后,有个老郎中登门拜访,说了一些黄帝内经里头的话,又对时锦说:“未必就需要做手术,人家西医学是哪里坏了就将哪里摘走,咱们就不一样了,缝缝补补还能继续用。”
“实际上,”接下来这老中医杜如晦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且意味深长的话,也就是因为了这句话,时锦才决定做试验品牺牲一下,“细胞到头来只有两种格式,一个是凋亡一个是癌变,这也就是大多数人患癌的主要原因了,强身健体都不成,命到了。”
事实上,确乎是这样啊。
“你打算怎么治疗?”
“针灸!”
哗啦一声,那人的装备拿出来了,皮囊内大大小小长短不一都是银针,看一看就让人不寒而栗,还好时锦看不到。
下午,黄永平人也到了,指了指对方,“是大师级别的,中央电视台之前还采访过呢,厉害着呢,让他给你治疗,很快就好了。”
时锦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第一个疗程结束了,似乎也没什么,时锦几乎以为对方是江湖骗子了,到第二个疗程,眼睛周边的确舒服了不少,这一下时锦对他肃然起敬,再也不敢有傲慢的心思了。
问了一下收费,那边说出的价钱也不低,但黄永平早料理好了,三个礼拜以后,时锦明显感觉自己眼睛舒服多了,虽然什么都不能看清楚,但眼前已经朦朦胧胧了,甚至于可以捕捉到活动的轮廓和影子,这让时锦产生了丢掉手杖的冲动。
“可以看到我?”司宸在她眼前活动。
“可以看到,就是不能看清。”时锦哑然失色,司宸调整了一下距离,发现距离的远近也能影响到观感和状态。
他笑了,“咱们会彻底好起来的。”
第五个疗程结束,时锦的视力恢复的比之前还好了,完全可以丢掉手杖,这么一来,她更是欣欣然。
要是彻底陷入绝望也就罢了,但希望像极了一个载歌载舞的人儿在远处跳动,她在迎接自己,时锦怎么能不开心呢,看他丢掉了手杖,曲夏瑶也开心极了。
而与此同时,那群陆陆续续离开的员工接二连回来了。
时锦的确不计前嫌接纳了他们,毕竟用老人比用新人好的道理她是心知肚明的,二来,这群家伙再次回归一个个都小心谨慎矜矜业业的,也知道维护公司的名誉和利益了。
和之前看似一样,但这群新来的老员工却被